唐月輕看著李曦說道“老賊,你這話說的還算在理,你一家老小除了大兒子李允,都在黃泉路上等你了,你放心,李允也馬上也就來陪你了。”
李曦聽了這話,面色猙獰,掙扎著就要起身“混賬!你這個屠夫!我那孫兒才五歲!我的家眷有什麼錯?你真是禽獸啊!”
李漣嬌喝道“你背叛我爹!逼死我娘!那時可想過他們有什麼錯?!”
李曦不再爭論,費力的站起身子,李漣一劍就刺中他的心臟!李曦身形一頓,嘴中流出鮮血,怒目圓睜,血水染紅了鬍鬚,眼中盡是不甘和憤怒。
李沂一腳踢倒他,李漣的劍尖拔出,血染黃土。
銀州城的事塵埃落定,其他地方的人聽說李曦已經被殺,都望風而降,耶律啟顏見形勢不妙,立刻率兵退去。李繼隆在賀蘭山下追上李允,將其斬殺,五月中旬,銀州,靈州兩府的叛亂盡數平定。
唐月輕上報朝廷,趙老大下令封李沂為銀州防禦使,靈武節度使,命其進京受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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渭州城外的橋邊,陽光明媚,春意盎然,柳樹也發了新芽,一片翠綠。
李繼隆坐在搭建的帳篷下,舉著酒杯對唐月輕說道“來來來,月輕,為兄敬你一杯!”
唐月輕趕忙拿起酒杯,遙碰了一杯,二人飲下,都笑了起來。李繼隆看著唐月輕說道“愚兄行軍打仗多年,見過不少善於用兵的人,但是像你這樣的,真是不多見,戰先伐謀,謀定而後動,真是見愚兄大開眼界!”
也許剛開始李繼隆只是客套話,但如今是真心和唐月輕以兄弟相稱,李繼隆這樣的猛人,只有實力夠的上,才配和他稱兄道弟。
“哥哥說得哪裡話,都是僥倖,僥倖。”
“哈哈哈~若是月輕此前所有傳聞都是如此番一般僥倖,那可真是過謙了,這僥倖可不是人人都有的運氣!”
和唐月輕說完,李繼隆又倒了一杯酒,對李沂說道“光儼啊,昔日你我各為其主,你著實讓我吃了不少苦頭啊,我這心裡,對你可是佩服的緊,倘若李曦沒了你,哪裡能撐到今日?如今陛下召你進京受封,咱們私底下說個實話,以你的能力,定是要回到銀州防禦契丹遼人,咱們互為唇齒,同朝為官,定是一大快事!到時候別可要多多往來啊!”
李沂急忙舉起酒杯說道“都署大人抬愛,下官不勝感激。倘若他日駐防銀州,定要向大人好好討教討教。”
“幹!”
“幹!”
喝完之後,李沂放下酒杯,對李繼隆拱手“都署大人,下官有一言奉上。”
李繼隆笑容滿面,抬手示意李沂說下去。
“六穀部佔據河套,也阿格此次來得急,並非主力,若是回去,必定捲土重來,大人還需提防。銀州歸順,遼人雖然退去,可形勢依然不夠樂觀,下官此次進京面聖,還望大人照撫。”
李繼隆止住笑,指著李沂對種從等人說道“此為良言,諸公宜各記心中。”
“是。”
又轉頭對李沂說道“光儼安心去面聖便是,銀州已經歸附,乃是西北邊鎮重地,即便你不說,我也會保銀州無虞。”
李沂起身恭敬的拱手行禮“如此多謝。”
辭別了李繼隆,唐月輕和李沂,楊氏,李漣等人祭拜了小二,便匆匆上路,往東京趕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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