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笑不情願的鬆開唐月輕的胳膊,哼了一聲,便離開了,唐月輕繼續舒服的躺了小半天,迷迷糊糊的有些瞌睡,便想回去書房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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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回到前院,唐月輕就頭皮發麻。
李漣手中握著鞭子,正甩著鞭花。歌笑,清荷,天問,劉凝,趙志英,張揚,王煙都站在院中。更可怕的是,京中的女子領袖宋靈顏居然也在。
李漣見唐月輕來了,伸出手指一勾“過來。”
唐月輕很不情願的走了過去,餘光往周圍看了看,一個男丁都沒有,老杜和呼延贊不知道跑哪裡去了,留下自己一個人承受這些陰惻惻的幽怨目光。
唐月輕躡手躡腳的走上前,問道“啥事?”
李漣一鞭子甩在一旁的石柱上,打的石屑飛濺。
“靈顏,你來和他說。哎呀~這最近不知道怎麼了,我這耳朵不喜歡別人說個不字,剛才這石柱子好像說了個不啊!”李漣斜著眼睛看了看唐月輕,又一甩,石柱直接被鞭子打斷在地上,滾到唐月輕腳下。
尼瑪……
“唐大哥,靈顏知曉你是個有本事的,咱們姐妹都想著辦一間女子學院,同男子一樣學書,雖不能考得功名,卻也是一件眾望所歸的事,我們也不想碌碌無為,還望唐大哥成全。”宋靈顏盈盈一禮。
唐月輕很為難,從心裡講,他倒是很樂意促成此事,可問題時,這近千年的慣性,豈是他能扭轉過來的?再說了,宋家還有一個皇后呢,這事你們不自己做,推我當冤大頭?
“靈顏姑娘,這事我真的無能為……”
“啪!”
鞭影甩過,唐月輕汗毛直豎,連忙低頭躲過,那鞭子打在唐月輕身後的樹木上,一大塊樹皮被打落在地,唐月輕受不了了,急忙說道“漣兒,不是我不肯給眾位姐妹出力,這事真的不行,倘若我在朝堂言及此事,必定會被無數人聲討。”
李漣出身底層,所以看事情比較簡單,她不明白這種事有什麼難的“缺錢?”
唐月輕搖搖頭“不缺。”
李漣走進問道“有人反對?”
“對,全天下都反對。”唐月輕小雞啄米的點頭說道。
宋靈顏上前說道“唐大哥這話說的沒來由,我們姐妹幾個就沒有反對,難不成我們算不得天下人?唐大哥儘管幫咱們姐妹在朝堂上提出來,至於誰反對,麻煩你記下來告訴靈顏,靈顏雖是女兒身,卻也喜歡結交各家豪門貴女,也算有些人脈。”
唐月輕看著宋靈顏,這女子,是鐵了心要辦座書院啊!這……陛下能同意嗎?朝臣,大儒,民間……不得炸開鍋啊……
唉!
等到例行早朝的日子,唐月輕忐忑不安的望著巍峨的皇宮,嘆息了一聲,躊躇著不敢前去。路過相熟的都和唐月輕打招呼,喊他一同進去,唐月輕都是擠著笑臉回應,依舊不敢上前。
直到愁眉苦臉的度支司郎中,國舅宋鹿城出現在宮門口時,唐月輕才像見到救命稻草一樣趕上前去,拱手道“宋大人安。”
宋鹿城沒好氣的瞪了一眼唐月輕“這下老夫可被你害苦了!靈顏回來後,和老夫說了那件事,老夫只是想緩緩勸誡她一下,並沒有嚴厲拒絕,誰知她幾乎把宋家掀了個底朝天!你說你幹什麼不好,跑去辦什麼鳥書院,你可害苦我了你!”
唐月輕摸摸頭,陪著笑說道“宋大人,宋伯父,晚輩也是被逼無奈啊,你是不知道,我當初剛一開口,才說了個不字,就差點被鞭子打成篩子……”
宋鹿城哼了一聲,看著周圍沒人,湊近說道“一會里的最後提出來,然後任由他們裁斷討論,你我切勿插嘴,你要是和他們爭論,這帽子就扣你頭上了!”
唐月輕疑惑的小聲問道“這種罪名自然是晚輩來擔,怎麼能讓宋伯父來擔呢?不可!萬萬不可!”
“想什麼呢?老夫怎會冒天下之大不韙?”宋鹿城鄙視的看著唐月輕。
唐月輕懵了,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