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啊,封了個什麼官?”
“鎮遠將軍,京城團練使。”
唐月輕瞪大眼睛看著高處恭“這就接替你爹的衣缽了?也算是個將軍了,高將軍,歡迎光臨寒舍!”唐月輕假惺惺的給高處恭作了個揖,高處恭知曉唐月輕在噁心他,也板起臉擺著架勢說道“唐掌櫃,今日本將軍來,要喝十壇酒。”
“管夠,管夠,那個誰,老杜!”
老杜的頭從拱門露出來,看向這邊。
“去,把老子埋在地窖的酒挖出來,今好好喝個痛快!”
高處恭見老杜興高采烈的去了,回頭看著唐月輕問道“天詞呢?師定呢?他們都去哪裡了?”
唐月輕走到屋簷下,洗了洗手,拿過小香手裡的毛巾擦了擦手,說道“他們有事去忙了,沒事,我一會喊他們回來。”
“嗯嗯。”高處恭陪著唐月輕進了中堂,陽光透過窗臺撒進來,屋子裡亮堂明媚,門窗皆開,暖風醺的人昏昏欲睡,院子裡的知了不停的叫喚,還有鳥鳴聲響起,舒適異常。
李漣從外面進來,給高處恭倒了茶水,笑著問道“怎麼回來也不說一聲,他從你走了就在唸叨,你差人說一句,我們好去接你呀。”
高處恭接過茶水,笑著說道“漣姐有所不知,這趟趕得急,又逢著陛下封賞,不得空閒,這不,剛剛散了朝,我便趕來了。”
李漣給唐月輕也倒了一杯茶,又給自己倒了,坐在唐月輕下面的椅子上說道“這趟還順利嗎?沒有遇到什麼麻煩吧?戰場危險,可曾傷著?”
“沒有,我自幼習武,等閒之人近不得身,說起這事,”高處恭臉色認真的對唐月輕說道“林仁肇這個人,不愧是久經沙場的名將,我和陳將軍想盡辦法,使出渾身解數都討不到便宜,甚至還常常處於被動,打到最後,招數凌厲的緊,我們差點沒撐住!這一戰我們人數比他多,又是在大宋的地界上,後援也遠遠比他雄厚,可依舊拿他沒有辦法,此人不死,始終是我大宋的心頭刺。”
唐月輕一揮手,無所謂的說道“一個老卒而已,不必在意,今天能把他打回去,下次依舊能把他打回去,今日不談這些,咱們許久未見,今晚我喊上他們,咱們去登臨意,好好給你接風洗塵。”
高處恭笑著點頭,幾個人正在說間,門外突然喊聲大作,似乎有喧嚷吵鬧之聲,唐月輕心裡不喜,高處恭好不容易回來了,如此喜慶的日子,是哪個不開眼的吵鬧不休?當下就走出去檢視,高處恭和李漣急忙跟著出去。
唐府大門外,站著一群個讀書人,高聲叫嚷“唐月輕,出來!為富不仁的奸商!滾出來!”
“快些出來!莫要做縮頭烏龜!”
“可是做了虧心事?怕了不成?!”
唐月輕撥開老杜巨大的身影,從後面站到前方,看著一眾義憤填膺的年輕人,不屑一顧。朝周圍街道上看了看,果然看到幾個神色詭異,假裝無事卻時不時朝唐府看過來的人。
“報官。”唐月輕吩咐一句,便轉身往裡走。
一個秀才模樣的人上前怒氣衝衝的說道“唐月輕!你卑鄙無恥,欺世盜名!還賄賂京兆府,把仗義執言的學子書生都扣押起來,如今還想將我等也抓進去嗎!難道這大宋天下是你家的不成?!”
這就過分了啊……
唐月輕回過頭,問道“我賄賂了京兆府多少銀子?你知道麼?”
那秀才一時語塞,一旁另一人見狀,上前說道“唐月輕!你本是一外地商人,用不知從哪裡得來的不義之財,蓋了這賊窩!男盜女娼……”
“你再說一次。”
李漣上前,盯著說話的書生,眼中寒芒畢露。
“怎……怎的!被我說中了?!”
李漣從一旁的門衛腰間拔出配刀,一刀扔了過去,將那書生的腳釘在地上,血從鞋子滲出來。
“啊!”
那書生慘叫一聲,疼得昏了過去。周圍其他人見了,慌忙叫道“殺人啦!殺人啦!唐家殺人了!”
李漣看著下方的眾人,目光狠厲的說道“再有人敢出言不遜,流血的就是你們的項上人頭!”
遠處已經跑來大批手持武器的人,京中動武,還流了血,京兆府的衙役隨著禁軍一起過來了。
喜歡酒旗請大家收藏:()酒旗書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