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即便如此,你與洪兄皆能留真靈於黃天法旨之中,留得了青山在,日後便總有機會死而復生,東山再起!」
「這倒是不錯。」陶祖點了點頭,他垂下眼簾,認真思考了片刻,徐徐道,「若你要為我替死的話,那五年之期來臨,我與仁坤便需要好好想想,我倆該是怎麼個死法了。
卻不能死得太過被動。」
「做局,便是為了化被動為主動。」蘇午道。
鑑真說道:「如若以此為局,想爾、鬼佛、魯母等諸恐怖存在,皆可能涉足局中,藉機生亂,挑起更大變數。
須得算計好了——如何應對住此諸多恐怖存在?將它們拉扯入局中,要取得怎樣戰果?」
「嗯。」
蘇午點了點頭。
這時,與洪仁坤暗下里心意交流過的陶祖清了清嗓子,出聲道:「老夫壽元將近之時,不妨為你推演那‘舊之生人甲"在今下是何狀態,以此作引子,牽引想爾入局?
想爾入局,魯母一定不甘寂寞。
鬼佛亦會順勢而至。
除此以外,‘三清"各部是否涉入局中,便是一個未知數了。」
陶祖說過話,眾人皆就其所言,仔細思忖斟酌起來。
鼎靈才與蘇午相聚,先前還未理清當下情形,聽過眾人一番交談之後,內心也漸漸有了成算,逐漸瞭解了當下局勢。
眾人思索良久以後,季行舟首先道:「某認同陶祖所言。」
鑑真‘嗯"了一聲,亦表示贊同。
蘇午亦道:「此計可行。」
他多次推演‘舊之生人甲"的因果線索,卻始終只能看到局中混沌一片——此般情形,已然說明想爾必是直接消去了‘舊之生人甲"的因果痕跡,誰都可能在無意間被想爾牽扯入此事之中,成為它的棋子。
甚至於‘舊之生人甲"的因果線索,更勾連著與想爾同至唐時的諸多名山大嶽。
‘舊之生人甲",可謂重中之重。
選擇以此切入局中,相當於是打蛇七寸,當然,也可能是正中想爾下懷。
為防自身做局不成,反而誤入想爾陷阱——蘇午亦還有一個‘盤外招"。
這個‘盤外招",如今無跡可尋。
保險起見,他亦未與眾人說明。
他接著道:「今次以祖師之死做棋局,我並不奢求能盡全功,挫敗諸般恐怖存在種種綢繆,只希望以此局為契機,種下將來這諸恐怖存在落敗的種子。
想爾由我來應對。
誰來應對天后與魯母?」
陶祖與洪仁坤一齊攤手,陶祖道:「到時我倆就是死人,在此事上幫不了你更多。」
蘇午點頭以示理解。
鑑真垂著眼簾,亦未言語——他的執念不言而明,全在‘鬼佛"身上。
此時,丹加忽然出聲:「我與魯母同出密藏域,卓瑪也算是她的後代了,先前我倆命運,都逃不開魯母陰影的籠罩。
由我來應對天后與魯母吧,尊者。」
角落裡的卓瑪尊勝亦點了點頭:「我亦有此心。」
蘇午目視丹加與卓瑪,思索片刻,點頭答應:「倒是合適。
丹加最好能取天后而代之。
縱被魯母侵染,只要能達成這一目標,便算大獲全勝。」
「丹加全力以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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