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便可以藉助那些活人的命格,
再度從一具年輕的軀體之中復生!
如此迴圈往復,
若非碰到那個讀書人,拆分了他的命樁詭,
他只怕還真能一直存活於世!
然而,
因著‘縫命詭’乘於天地氣數,極難被抓到關押的特性,此人自身又成為了厲詭的幻覺,所以那個讀書人未有當場將縫命詭抓住,
也就讓他藉機遁逃了出去,
雖然由於沒有命樁詭的牽制,縫命詭此後仍舊會復甦自身的殺人規律,
將其這個幻覺驅逐。
可其畢竟未有死在當場,是否有所奇遇,捲土重來未可知。
看過這篇‘借命轉生法’,蘇午更加確信,自己等人在詭關裡遇到的,想要以九九極陽命格復甦的‘莊稼漢’,必然已經死透了。
莊稼漢採取的復生之法,
雖然也是將縫命詭與命樁詭縫合,但運作手法更加繁冗,更加難以復刻,
其這套方法與‘借詭轉生法’有著本質的區別,
自然其也就不可能是後世那個創造出‘借詭轉生法’的人了。
但是,
後世那人是否從‘縫命詭’中勾連到莊稼漢的些許思維活動,由此領悟出了‘借詭轉生法’?
此亦猶未可知。
二者的方法有一些共通之處。
後世之人讓自身完全成為了厲詭的一個幻覺,
而‘莊稼漢’亦用了不知甚麼方法,讓‘鬼匠’在他死後仍不斷拼湊九九命格,就像是鬼匠受了他的思維影響一般。
人皮紙上的字跡漸漸消褪。
這張紙上除了多出現一些字跡以外,並沒有出現其他的變化。
也不知‘天地氣數加持’,究竟給這張人皮紙帶來了何種增益?
蘇午猜測,
增益或許與‘戲彷’狀態有關。
他現下漸漸明白,人皮紙出現戲彷狀態與否,是看其從前那個主人讀書人或是家,是否經歷過類似的情景。
在類似的情景中,才會觸發人皮紙的戲彷狀態。
他把人皮紙收入懷中,人皮紙自動貼在了他的胸口上。
車駕往前走了一陣,果然經過一個村莊。
師父下車向村裡的老者問過了路,在此間留下一些糧食以後,便又跳上了驢車,同蘇午說道:“走罷,往前走不了十來裡地,就能到一個叫‘陽平鎮’的地方了,
咱們當下出發,
去到陽平鎮時間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