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午捏緊了手裡的枯黃人皮紙。
他斷然沒有想到,這幾篇日記的主人,‘未來’竟然與‘命樁詭’照面過!
當下浮現出來的日記,
顯示的日期是1725年。
這個時期,已經是清康熙時期。
然而蘇午當下所處的時代,
大機率是明崇禎時期,
王朝末年!
所以,
在未來,那個死了妻子、會寫戲文的讀書人,遇到了鄉野間某個容納了命樁詭,並且極可能將縫命詭也容納在身的老者,並且在察覺到老者對自己心懷不軌以後,
剝落去其身上的命樁詭,
將此詭‘撰入書中’?!
撰即‘著書,書寫’的意思,
撰入書中的意思,
就是將一隻厲詭寫進了書中——如此就將厲詭給囚禁了?!
蘇午莫名聯想起,
他第一次將心詭從人皮紙上剝離時,
人皮紙上稱‘自己’死了,
有個家在‘它’身上寫了許多狗屁不通的東西。
而那一次,
人皮紙上顯示出兩個日期,
一為二零三四年,
一為一七一五年。
那麼,
那個或許是在人皮紙上寫下許多狗屁不通的東西的家,是否就是當下這個掌握了‘撰文囚禁厲詭’之能力的讀書人?!
二零三四這個日期,
又有甚麼涵義?!
那個極可能將縫命詭與命樁詭都容納在身,碰見過讀書人的老者,
讀書人稱之為前朝人物,
曾經用借命之法復活過一回,
這次碰到了讀書人。
那麼,
這個老者,是不是就是鬼匠欲要縫合處的那個‘莊稼漢’?!
莊稼漢已經死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