纓纓看得呆了,隨後拍手道:“姐姐,你太厲害了,纓纓跟著你回去,要是有人打纓纓,你要幫纓纓打回去。”
董梅卻是擔心的看著常之華,小聲說道:“之華……你……這是從哪裡學來的啊?”
常之華看看丹娘說道:“娘,我拜了一位高人做老師,就是他教我的,丹娘就是我師父派來保護我的。”
董梅幾次欲言又止,常之華雖然看在眼裡,但是也沒有說出來。
一行人就到了神力侯府,金鈴迎出來,向著常之華小聲說道:“那些下人都到了。”
常之華得意的一笑,她料定了這些下人會故意晚到,所以自己來得更晚,這會再進去,就不會有等人的尷尬了。
常之華向銀鈴道:“你帶著我娘他們進屋裡休息去吧。”又指了四個武婢,道:“你們保護我娘,不許外人靠近。”四名武婢得了丁嬌的吩咐,都聽常之華的調遣,於是就應了一聲諾,跟著銀鈴走了。
常之華對金鈴道:“這院子要交給你來管的,你就跟我一起過去吧。”一般來說管院子的都是嬤嬤,大都還都是女主人的奶嬤嬤,但是董梅沒有,常之華也不願意找一個不認不識的女人,免得到時候操縱董梅,所以就指接立了金鈴管事。
金鈴也知道,這是自己以後的出身,於是就鼓起精神,跟著常之華、丹娘帶著餘下的四下武婢,向著門廳房走去,走到門前看到那上面掛著的‘神力院子’四個字的匾額,不由得撇了撇嘴道:“這是哪個寫得,也太能對付了吧。”
金鈴微微一笑道:“就是侯爺寫得。”
常之華無奈的搖搖頭,道:“那就掛著吧。”
門廳房的前面,李平正站在那裡,看到常之華過來,就上前一禮,然後引了一個婦人出來,說道:“大姑娘,這是府裡的官牙子,專門買賣人的,我給你找來了。”
常之華就向那婆子微微點示意,那婆子滿面堆笑的道:“孫婆子這裡見過大姑娘。”
常之華擺手道:“免了吧,我讓你帶得人你帶了嗎?”
那婆子點頭道:“都帶來了。”
常之華滿意的道:“帶來就好。”然後從懷裡取出一張銀票來,道:“這裡是府中匯生票號的銀票,整整一千兩,你卻拿著,一會我叫你進去,不管我說是以人換人,還是欠賬不給,你都要先做為難,然後再行答應,記住;看到我的右手小指一抬起來,你再答應,我要是不抬,你就別答應,明白了嗎?”
孫婆子聽得茫然,但是這一千兩銀子,她賣一千人的也不見得能賺到這些,當下就滿面堆笑的道:“大姑娘放心,我這裡一切有數就是了。”
常之華吩咐完了,這才走進了屋子,就見下人來了大概有三十左右,這都是呼延蘭剛買進來的,她自己的下人卻都沒有過來。
丁義、呼延蘭兩個看戲的就坐在上首,也看到常之華進來,還是那樣坐著,也沒有起來的意思,而本來老實站著的那些下人,在呼延蘭貼身大丫鬟浦英的一個眼神之下,立刻散漫起來,有的說話,有的隨意坐下,還有一個身上衣服的前大襟油呼呼的,一看就是廚房的,乾脆掏了一把瓜子出來,就站在那裡磕著,同時一條腿還不住的顛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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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之華走到了上首正中的位子,丁義剛要說話,丹娘在後面長袖一揮,兩個人只覺冰刀入體,本來的話都給衝回去了,身子不由自己的就站了起來,兩名武婢這去,左右一擠,就把他們給擠開了,常之華直接就在中間坐下了。
“拿兩把椅子請丁義大哥和嫂嫂坐。”之華淡淡的說道,早有武婢拿了兩把椅子過來,就放到了下首,同時把常之華身邊的椅子撤了,上首就剩下常之華自己了,這樣一來,丁義和呼延蘭坐也不是,不坐也不是,尷尬的站在那裡。
常之華也不看丁義和呼延蘭,就一指那個磕瓜子的,道:“你們看看,你們就是欺負我嫂嫂好脾氣,這麼髒的樣子,一看就是在廚下的,這麼吃啊!這樣應付事的,不能留在我們侯府,丟出去給孫婆婆,賣了!”
這些人還等著常之華說什麼章程,然後和她打擂臺呢,沒想到她二話不說,直接就讓把人賣了,那個婆子哪裡肯聽了,就把瓜子丟了,張牙舞爪的叫道:“我是呼延夫人買進來的,這賣身契還在呼延夫人那裡呢,你是什麼人就能……。”下面的話沒等說出來,被過來的一名武婢一拳搗在肚子上,把什麼話都給打回去了,然後抓了胳膊就向外拖。
“嫂嫂,把身契給我吧?”
呼延蘭這會緩過來了,就冷笑道:“我買的人,為什麼要把身契給你!”
丁義則打著圓場道:“沒帶,沒帶。”
常之華點了點頭道:“金鈴,拿侯府的片子給孫婆婆,我倒要看看,侯府賣人,誰敢多嘴,你再吩咐一聲,我們家的身契丟了,以後誰再拿著身契過去,那就算是詐騙,拉出去打就是了。”
金鈴脆生生的應了,帶著武婢出去了,呼延蘭氣得大叫道:“常之華,你敢……。”
只是話沒有說完,丹娘一眼看過來,她半個身子如墮冰窖,把話都給生生的咽回去了。
丁義閃身擋在了呼延蘭的身前,看著常之華道:“妹妹果然厲害,只靠著這個高手,就沒有什麼辦不成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