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子軒雖然沒有沾過女人,但是這絕不代表他不懂這些,這些年丁夫人往他房裡塞得女人沒有一百也有八十了,他身邊從小跟他長起來的兩上大丫鬟知曉春花秋月之後,也都動了留在他身邊的心思,而且他結交的都是一些紈絝子弟,平素為了交際,流連花街柳巷也是有的,所以看到常之華的羞意,慾火先動了,不由自主的就抬起手來,向著常之華手上摸去,
眼看著,鄭子軒的手就要覆到常之華的手上了,大山突然一探頭,叫道:“小侯爺,您可有什麼吩咐嗎?”原來過來想要侍候鄭子軒,卻被小樹給攔住了,大山聽了常之華在裡面,總是不放心,支愣著耳朵聽著,半響沒有動靜,他就有些急了,於是不顧小樹的攔阻,就探頭進來了。
鄭子軒被嚇得一哆嗦,手指就碰到了常之華手指上,常之華也從失空之清醒過來,只覺被碰得的地方就像火燙了一般,驚叫一聲,急收手回來,卻忘了自己手裡拿著一個瓷勺號,手向後一撤,勺子裡的粥都灑在了鄭子軒的身上。
大山驚呼一聲,急忙進來,不由分說的把常之華給擠開,叫道:“你怎麼不看著點啊?笨手笨腳的,怎麼照顧小侯爺啊?”他的心裡沒有那麼多的花花腸子,對小樹提出來的讓常之華照顧鄭子軒的事一直不放心,這會就嘟囔出來了。
常之華借坡下驢,連忙道:“都是我的錯,我粗手粗腳的,還是隻管做飯吧。”說完逃也似的出去了,大山那裡一邊說一邊給鄭子軒擦著身上的粥跡,他太投入了,低著腦袋不抬頭,一點都沒有看到鄭子軒的臉,黑得就和鍋底一樣了。
小樹急匆匆的進來,鄭子軒冷哼一聲,道:“你看得好門!”
小樹哭喪著臉道:“他……他那個笨樣,不肯聽我的,我怎麼攔得住他啊。”
大山這會才算聽出不對,就抬起頭,有些茫然的看著鄭子軒,鄭子軒看到他那個樣子,實在沒有心思理他,就道:“你下去。”
大山無奈,起身要走,又回過來身來,說道:“小侯爺,我看那姑娘也不是一個穩妥的,她熬的這粥,只怕也不好說,不如我拿下去,讓他們另給您……。”
“滾!”鄭子軒一聽要動他的粥,不由得怒聲斥道,大山還想要說,小樹連推帶搡的把他給趕出去了。
鄭子軒看到小樹回來,就讓他粥拿過來,只是卻不要他喂,自己小口小口的喝了起來。
小樹站在一邊猶豫一會,道:“小侯爺,您看您現在的身體,實在不好,而且那北胡方面也沒有訊息傳過來,不如……。”
“你明天一早去見範和雲,就說我還在縣裡,把伍成的事和他說了,讓他自查。”
小樹一怔,隨後小心的道:“您不是說暫時不用……。”
“所以我才讓你去,你見了範和雲,要把不會動他一家的話,想方設法的給透露出去。”
小樹更是奇怪了,道:“小侯爺,您這是……?”
鄭子軒小口小口的吃著瘦肉雞蛋粥,只覺得那粥把他的心都要華掉了,一時之間沒有理會小樹,小樹也不走,就站在那等著。
一小鍋的瘦肉雞蛋粥都被鄭子軒給吃了,常之華做得時候,就是衡量著他的食量做的,所以並不現多,但是鄭子軒拉了一天,肚子裡空了,這會難免就有些意猶未盡,小樹看在眼裡,壯著膽子說道:“小侯爺,您的腸胃不調,還是少吃一點吧,而且……常姑娘也回去了。”
他後面的一句話,壓低了聲音,但是鄭子軒還是聽到了,就瞪了他一眼,然後道:“範和雲那裡只要鬧出點動靜來,北胡的人就會知道我還在這裡,而且是微服潛行,正是刺殺的好機會,他們會出手的。”
小樹一下瞪大了眼睛,叫道;“小侯爺,您是要拿自己做誘餌嗎?這可不行啊!您千嬌萬貴的,若是傷損一點,我們這些人都摘了腦袋也不夠贖罪的啊!”
鄭子軒平靜的道:“你知道這次北胡公主的潛入,對我來說代表著什麼,我絕不能放棄!只要我能立下這個功勞,就能再壓鄭媛、鄭子方兩個一段時間,不然今年的年底,侯爺就會上表為他們求歸宗了。”
說到這裡,鄭子軒苦笑一聲,道:“他們是我的兄妹,本來我不該壓著他們不讓他們歸宗,但是……夫人這麼多年含辛茹苦過來,為了我一直被沈氏壓著,我不能讓她再為我吃苦了,鄭媛和鄭子方兩個人的歸罪,一定要在我的掌控之中,這才能讓夫人好過一些。”
鄭子軒還有一句話沒說,也能讓他好過一些,不然鄭子方歸宗,只怕立刻就會威脅到他的翤子之位了,因為鄭子方雖然比他還小一歲,只有十七歲,但是孩子卻已經有兩個了,一個是正妻生的,叫鄭通,一個是外宅生的,叫鄭達,兩個孩子都深得鄭峻的喜愛,而有了孩子,對鄭子軒的翤子之位的威脅實在是太大了。
小樹也知道這裡的原故,就點頭應了。
第二天一早,小樹就到了縣衙,範和雲才起來,聽到小樹來見,嚇得帽子幾次都戴不得,伍氏看不過眼,就過來給他收拾,同時埋怨道:“你這是做什麼,小樹公公也不是來了一次了,你至於這麼怕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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範和雲惱火的道:“我為什麼怕你不知道嗎?還不是你那個弟弟給我惹了事了!”說完用力一甩袖子就出去了,伍氏氣得在屋裡低低的聲音罵個不住,
範和雲進到廳中,就向著小樹抱拳道:“公公,下官來遲一步,還請恕罪。”
小樹滿臉陪笑的招呼了範和雲坐下,好像這裡是他的家,而範和雲才是來做客的,弄得範和雲更加惶恐,就試探著道:“公公前來,可是有上麼吩咐嗎?”
“令內弟前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