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瑜蘭笑著說道:“哪有人折千紙鶴是用軟紙折的,這話也就在我面前說說,若是在別人面前可要讓人笑掉大牙了。”
“是是是,你比我懂。”
林東不再說話,從口袋裡面取出一瓶藥就幫她上藥。那動作小心翼翼的讓旁邊看著的司念,都覺得有些眼紅。
他這是對待仇人?
怎麼感覺像兩個小情侶在調情呢?看著眼前兩個人一個上藥,一個低頭含羞帶怯看著他,那畫面讓司念又忍不住想起了白易峰。
離開的那會他還在睡覺,不知道醒了看到自己不在的時候會不會生氣。
那邊林東已經上完了藥,他又小心的交代了一遍。
“這段時間不要碰到水,不然傷口會感染的知道嗎?”
南瑜蘭就像個小媳婦一樣低著頭,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
司念猶豫了一下走過去,禮貌地打斷了兩人的談話。對南瑜蘭說道:“南小姐,我受你父親之託來帶你回家。”
她臉上的笑容微微收斂,蹙起眉頭掃了司念一眼。“我哪來的父親,我的父親早就死了,我現在唯一的親人就是東哥了!”
說完話又依靠進了林東的懷中,笑著對林東說道:“東哥,你這是從哪裡找來的人,胡說八道的真討厭!”
司唸的眼睛盯著南瑜蘭看,從上往下又將這人細細打量了一遍。是自己救回來的南瑜蘭嗎?
她忍不住有些懷疑,眼前這個人會不會也是林東易容出來的。怎麼說話做事都跟自己見過的南大小姐一點都不一樣。除了折千紙鶴這一點根本就找不出半點相同之處。
她看向旁邊坐著的林東,有些氣憤的問道:“這個女人真的是南瑜蘭?”不會是林東把自己的小妾易容成了南大小姐的樣子吧?
這樣的南瑜蘭要是被阿彪看見了,指不定得多傷心呢。上回南大小姐醒來的時候,阿標傷心了好一陣子,後來拜託司念,讓他們兩個人離開。
可惜一切都準備好了,最後被林東給攪了局。每每想起自己的計劃,因為林東這個男人而泡湯,司唸的心裡面就氣的咬牙。
他明明每一步都計劃好了,究竟是哪個環節出了錯?或者說是誰出賣了他們?
她的眼底劃過一抹寒意,要是讓她知道是哪個混蛋出賣了她,定要這人好看。
林東從口袋裡面掏出一顆寶石,指尖捏著的紅寶石叮咚叮咚的撞擊在高腳酒杯上。他慢慢的磕上了眼皮。
沉默了片刻。忽然抬起眼皮看向司念,眼底都是嘲笑。“司小姐不是學醫的嗎?難道連這人是真是假也分不清?”
他把問題又拋了回來。司念皺緊了眉頭,紅唇暗暗緊咬著。我自己知道這個人是真的,有必要問他嗎?
不說就不說,她還真有辦法試一下。緩緩走到了南瑜蘭旁邊,“我看您的氣色不太好,要不我給你把把脈?”
南瑜蘭給她翻了個白眼。這個女人不會是腦子有問題吧?自己好端端的沒病沒痛的,幹嘛要把脈?
想罷,南瑜蘭冷眼看著她道:“我為什麼要給你把脈?”
她說完又看向林東道:“東哥你快讓這人滾出去,在這裡讓我的心情都變得不好了。”魅惑的聲音跟和司念說話的時候完全判若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