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經脈停止撕裂。
她快速翻找治療的方法,終於找了解決之法,手中銀針紮在他胸口處,在銀針裡輸入真氣,隨著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她額頭出了很多的冷汗。
“太好了,大功告成!”司念最後虛軟的趴在白易楓身上,聖典飛回她額頭裡。
牆壁上面的英式掛鐘滴答滴答的走著,白易楓醒來便看到嬌滴滴的人兒躺在懷中,她的臉色微微泛白,氣息虛弱,額頭上是細細密密的汗珠,雙目緊閉著睫毛卷翹,真的是睡覺也好看。
白易楓呆呆的看著她,伸手想摸摸那張臉蛋兒,手剛動一下,身上就傳來一陣錐心刺骨的疼痛,他垂眸看去胸口處插滿了銀針,每一根銀針上還冒著碧綠色的光。
白易楓皺緊眉頭看昏睡的少女,這些銀針都她乾的,她的本事可真不小。
那個給自己藥的女人,現在想來有些可疑的很。如果不是迫切的想要得到她,那樣冷靜的自己如何會被騙。
白易楓此刻很懊惱,若不是自己有私心,若不是他擔心失去司念。這一切不會發生。
白易楓嘆了口氣,自己身上有可以和冷行聯絡的東西,只要手錶上按鈕一按,冷行一定會衝進來。
可是,他看著司念卻有些不捨得,這種感覺了。
時間滴答滴答的走著,直到黎明時分司念才從昏睡中醒來。
白易楓感覺到她睫毛動彈了一下,急忙閉上眼睛繼續裝昏迷。
這樣的情節,小丫頭會尷尬的。就裝作什麼都不知道,彼此避免了尷尬。
司念用手揉揉額頭,睜開眼睛便見自己趴在男人身上,他的胸膛上面還插著昨晚來不及拔出來的針,好在這種鬼針入體不會有危害。
她翻身整理身上的衣衫,然後把銀針取出收好。
一切辦好,又將男人移到沙發上。
昨夜她趴在白易楓身上一夜嗎?司念想起來就臉紅,把人安置好後就慌忙離開。
出了房門,她還沒走兩步看到一個人站在樓道上。
“司小姐早!”
司念不想和藥磊多糾纏,禮貌的打了招呼就準備走。
“司小姐,你臉色看上去不太好,我給你看看吧!”
藥磊說話間就伸手去抓司唸的手腕,她蹙眉巧妙的避開道:“藥先生是來給大少爺請脈的吧!現在大少爺還沒有起來,您先去吃早餐吧!”
藥磊沒有抓到她的手腕,臉色微變往她走近一步,桃花眼直勾勾睨著她說道:“看來司小姐是嫌棄山人醫術淺薄了。”
司念有些不悅的看著他,這個人上來就摸脈搏。她只是不給把脈,就說自己嫌棄他醫術不行!
藥磊以前是那種雲淡風輕的孩子,二長老不管怎麼逼迫他都不為所動,從來居住在竹苑裡不問世事。
什麼時候他變成這樣了,這個說話帶刺的男人已經不是她認識的樣子。
司念不知道該如何作答,對方的貴客不好得罪,思索了片刻後她往後退了一步。
拉開兩個人的距離,這樣她才稍微心安。
“誰都知道藥先生的醫術高超,能得您的關照求之不得,但男女總歸有別,如今我的生份也擺在那裡,可不能讓人說了閒話不是。”
藥磊似笑非笑的看著她,這個女人和他認識的都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