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亞科斯特這一次真的就是想救了人就跑,完全沒有任何其他的非分之想,因為在那裡可不僅僅是會引出巴爾澤芬的分身那麼簡單,如果事態搞大把阿斯莫蒂爾斯的分身也給一起引下來,屆時恐怕把整個山比亞王國的職業者都填進去也無濟於事
所以這種情況下,自然是人越少越好了。
“不給你走,我知道你肯定是要去幹什麼危險的事情,我要和你一起,否則萬一你出了什麼事情,我我我怎麼回去和瑪維姐姐交代啊!”
但這些事情半精靈劍聖偏偏不能明說,這邊玲同樣是一副不依不撓的樣子,當然這也得益於亞科斯特已經在之前幹有太多的前科,每一次都是自己不聲不響的溜出去和惡勢力作鬥爭,這回小舞姬表示她也說什麼也不聽了
“我好吧,你跟我一起去,不過你們都給我留下,我不會有事情的,難道你們還準備抗命不成?”
半精靈劍聖還想要說些什麼,可看到東方舞姬那一副滋滋欲泣的樣子,亞科斯特的心還是無可避免的軟了下來。
不過他拿自己老婆沒辦法,但對付其他人還是可以的,自己名義上不是這些人的隊長就是上司,甚至還是某些人的主人,難道這些人還能翻天不成!
“這,我們不敢,如果這是王子殿下你的堅持的話,我們會聽從你的命令的。”
亞連和詹妮弗看到亞科斯特板了一張臉,兩人無奈之下只能嘆息一口氣,“但是恕屬下鬥膽,要是明天早上我們還見不到您的話,那麼我們就算違抗您的命令,也會跟隨您的腳步去尋找您的,還請王子殿下恕罪!”
“好吧,那就這麼定了,只是在此之前你們可不要亂來,就在這裡等候我的好訊息吧。”
半精靈劍聖看到這兩人一副鄭重的表情,臉上那原本板著的臉色是再也維持不下去了,他不是那種狠心的人,而且他也十分清楚自己這兩個下屬的忠心耿耿,畢竟他們是願意放棄永聚島的優渥生活跟著自己跑到鳥不拉屎這裡甘冒奇險的人,只要自己一句話,哪怕現在叫他們立即去死,恐怕亞連和詹妮弗也不會皺一下眉頭。
簡單的囑咐了幾個人注意的地方後,亞科斯特和玲就立馬星火燎原的往酒館大廳趕,只不過他們一進入大堂,兩個人就立馬發覺了酒館大堂裡那不正常的氣氛
原本這裡面那些酒氣沖天的醉漢和傭兵都不見了蹤影,整個喧囂的大堂現在變得安靜無比,除去有幾個渾身披著鬥篷的神秘人還坐在大廳的最角落裡外,整個空曠的大堂就只剩下一個臉色不善的酒保站在櫃臺裡面。
“趕快回到你的房間去,喚潮魚人酒館剛剛出了點事情,現在禁止任何人出入這裡!”
那面相粗獷的酒保一看到半精靈劍聖和小舞姬兩個不速之客到來後兇神惡煞的吼著,可惜現在亞科斯特根本沒有心情理會對方的警告,在稍微打量了一下大堂的情況後,半精靈就這麼直直的走向通往後廚的大門。
“t的是聾子嗎?老子跟你們說話聽不見啊!”
一看到自己被人無視,兇惡的酒保瞬間氣炸了肺,他手拿著一把制式長劍從吧臺裡翻出來,準備走到那兩個人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崽子面前跟他們講講道理。
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因為酒保的強壯的身軀在一跳出吧臺的那一瞬間就不動了,一道細細的血痕在他的脖子處浮現,整個過程亞科斯特和玲都沒有回過一次頭,停下一次身子
角落裡的一個神秘人發出了一聲冷笑,他微微抬起身子看向半精靈劍聖那個方向,兩只隱藏在寬大兜帽下的面容上散發出兩道螢綠色的詭異光芒。
“噌!”
這一次,亞科斯特出劍了,他從腰間拔出了塵封已久的霜之哀傷,頭也不回的向著那個方向隔空一揮,一道蔚藍色的劍氣剎那間離劍而出,聲勢如同奔雷一樣沖向了那個角落裡的神秘人。
那個神秘人卻沒有什麼太大的反應,他只不過是在那道劍氣臨近的時候微微抬起了左手,徒手應向劍氣一抓,那道看似堅不可摧的劍芒瞬間如蒙重擊,發出一聲清脆的哀鳴聲之後如同天女散花一般飛濺開來,星星點點的灑向了神秘人的四周。
大廳的那一處角落瞬間變成了冰山!
木質的桌椅,發黴的牆壁上都覆蓋上了一層晶瑩剔透的堅冰,白霧狀的寒氣縈繞在那個角落之中,神秘人所坐的周圍彷彿一下子變成了酷寒之地的永凍世界!
不過神秘人卻看上去絲毫沒有受到損傷,當然如果除了他那一隻迎上劍氣的左手微微結了一層白霜之外
一聲從鼻子裡發出的不屑,那兩道螢綠色的詭異光芒最後深深的看了一眼半精靈劍聖的背影後,便移開了目光,而亞科斯特也沒有揪著對方不放,一擊沒成功之後也不再計較,拉開後廚的木門便走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