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興高采烈的走在隊伍月光流淌的街道上,羅賓漢這個名字是亞科斯特提出的,當她聽完對完講述完羅賓漢的故事後,立馬同意了這個化名,因為故事裡面行俠仗義,劫富濟貧的羅賓漢簡直就跟自己的性格一模一樣。
眾人沒有回到農夫之家旅館,而且由於普蘇爾突然爆發出的動蕩,現在整個城市都已經處於戒嚴狀態,城主衛隊和神殿守衛把守在各個要道上面,他們武器全部都是出鞘的,在這種敏感時刻如果他們看到了可疑人物,也許問都不問就會直接動手了,李青手裡提著一個被綁得結結實實的斥候,絕對像是所謂的可疑人員,亞科斯特他們可不想觸這個黴頭,所以在眾人商議了一會之後,他們決定去爆發最厲害的西南角過夜,反正那裡現在居民樓都是空空蕩蕩的,除了刺鼻的硝煙味就是散發著臭味的屍體,沒有那個巡邏隊或者平民願意現在回到這裡來,當然百無禁忌的冒險者和流浪漢就除外了。
踢開一幢住所的木門,屋子裡面果然沒有人,桌子上還盤放著幾盆微熱的食物,看來這裡的主人在災變爆發時是匆忙的逃離的,以至於什麼東西都來不及收拾
矮人寇根可不客氣,一人坐在椅子上就用手抓起了食物吃了起來,亞科斯特可不敢像矮人那麼豪放,畢竟自己的體質只有14點,他小心翼翼的從空間袋裡掏出一根銀質用來檢測食物是否有毒的棒子插了插,在看到棒子沒有變色後,才安心的坐在桌子另一角吃喝了起來。李青和玲對視了一眼,他們提著影賊則進入了二樓,開始他們自己的審訊工作。
亞科斯特和矮人一點幫忙的意思也沒有,在前世記憶裡面亞科斯特雖然看過那些審訊大師是怎麼拷問囚犯的,不過身為戰士的自己卻不深韻此道,反而這是遊蕩者的強項,遊蕩者在晉階職業中有一個專門職業就是審訊者,晉階了這類職業的遊蕩者將失去了潛行的能力和對陰影的掌握,但反過來他們能得到不屬於普通戰士的力量和體質,而且所有獲得的專長和技能都是折磨人一類的,幾乎沒有人能在他們的拷問下隱藏秘密,據說這個職業晉階傳奇後還能獲得折磨人家靈魂的能力,但是這一切都是傳言,審訊者晉階的人非常稀少,只有幽暗地域的黑暗精靈當中會存在一些,傳奇級別的審訊者亞科斯特更是聽都沒有聽說過。
二樓逐漸傳來一聲聲慘叫聲,寇根像是什麼都沒聽到,反而興致勃勃的去地下倉庫找起了酒窖,矮人吃飯不喝酒那就不叫矮人了,他們是一群比戰士還要嗜酒如命的人,亞科斯特則坐在原地皺起了眉頭,李青和自己一樣是守序中立的武僧,而玲的陣營都是混亂善良,在亞科斯特看來他們都不會是那一類能狠得下心去折磨對方的人,就算碰到敵人也會給他們一下痛快的,看來他們詢問的一定是很重要的事情
時間漸漸的過去了,矮人寇根早就抱著不知道從哪翻出來的酒瓶子睡著了,樓上那若隱若現的慘叫聲也漸漸虛弱了下去,亞科斯特一隻手撐住臉頰,強打起了精神守起了夜,畢竟他們抓的是盜賊,難不保他還有什麼同夥會乘著後半夜月黑風高前來救人,他心裡清楚那個抓來的斥候對著自己的兩個隊友有著非常的意義,所以一直忍著倦意沒有睡過去
第二天,初生的陽光從東邊升起,黎明散射出生機勃勃的曙光照射在普蘇爾的大街小巷上,昭示著新的一天開始,亞科斯特此刻已經有點昏昏沉沉了,不過就在他“彌留”,玲也帶著一臉的疲倦從二樓走了下來,亞科斯特立馬精神了起來,他還是蠻想知道玲他們忙活了一個晚上有沒有成果。
“結果當然有啦,本小姐出馬還有什麼搞不定的。”玲撇了亞科斯特一眼,嘴角帶著一絲笑意,不過那一抹微笑也是一逝既過,很快玲就用非常嚴肅的口氣對著亞科斯特說道。 。 玲眼神開始飄忽起來,像是陷入了某一個長長的塵封在記憶某個角落裡的回憶。
我們得到訊息後不敢怠慢,在修道院的主持和瑤雨閣的長老商量好後,我們派遣了幾乎兩派所有的力量帶著一件物品遠赴無盡之洋來到費倫,計劃我們將在深水城靠岸,然後直接北上前往達拉瑪。但是在靠近深水城的海上,我們卻被另一夥勢力突襲了。他們出動了許多傳奇職業者,我們這邊雖然戰鬥力也不弱,但是在被人家偷襲在前,我們坐的船被擊毀了,所有人都掉在了海裡,我不知道我們還有沒有同盟在那場戰鬥中活了下來,在我醒來時,身邊也只有李青而已。 玲說道這裡眼神裡逐漸帶著憤怒和水霧,她的聲音開始顫抖了起來,不過這也只持續了短短幾秒,過了一會兒後,玲又重新平複了自己的心情。
為了調查幕後黑手,我們來到了位於安姆和深水城之間的博德之門,在最後的蛛絲馬跡當中,我們發現了影賊的蹤影,他們因為那次偷襲被從深水城驅逐了出來,然後他們來到了安姆,這個充滿商業而又罪孽的王國。 現在,你聽完了這一切,還決定和我們一起旅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