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聽到什麼好笑的笑話般泠泠發笑:“你的錯?蕭祈淵,你怎麼會有錯呢?你們怎麼會有錯呢?”
“錯的一直是我,我錯在滿世界都在說你是個好男人我卻不懂得珍惜,我錯在你說我走進了死衚衕出不來我卻還要相信!”
他們之間不過短短的半年,除卻脆弱近無的信任,什麼都沒有!
也許是真的沒什麼感情的重量,而蘇鳶站在局外早就看透了一切,所以根本不用做什麼,只要一出現就能輕而易舉瓦解所有。
其實,包括蕭祈淵在內,這樣生活在一起也不是不累的。
與其到最後兩個人彼此心累,倒不如早些……了斷。
“不許!不許!晚心我不許!”她無力的癱坐會椅子,男人就滿身戾氣的一步衝上來,兩手大力的按住他的雙肩,死死盯著。
他總是能一眼看穿她心中所想。
晚心仰頭瞧著他緊張生氣的模樣,無所謂的哼笑了兩聲說道:“不許就不許吧!”
她沒辦法啊,蕭祈淵說什麼就只能是什麼了,他才是一切決定的主宰啊!
“真是挺累的……”晚心靠著椅背緩解氣息,拂開他的手,眼神指向對面,出聲無奈笑了笑道:“你還是先送她,不然真要死人了。”
剛才掀桌布,一地的瓷片碎渣,蘇鳶倒在上面昏了過去,大冬天的雖說不知割破面板,但她嘴角確實有血漬,大概是劃傷哪裡了。
“嗯。”蕭祈淵點頭,目光如常,溫顏溫語的道:“你累了就休息一會兒,她帶了保鏢,我很快就回來。”
蘇鳶出門身邊從來沒離過保鏢,這點喬晚心也知道,也許是徹底的發洩了一場,身心都覺得累的很,就閉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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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身前屬於男人的氣息還未撤去,晚心只好睜開眼睛,單手扶著腦袋看著半跪在地上,兩手打著椅子把手成環抱姿勢的男人。
這樣低微的姿勢,掩蓋不住他一身矜貴內斂的氣質。
晚心對上他溫淡卻固執的視線,笑了笑:“蕭祈淵,出個門回來幾分鐘的時間,我就算長了翅膀也飛不遠,還是說我一秒也不能離開你的視線?”
“晚心~”向前伸手想碰碰她的臉
“蕭祈淵。”晚心偏頭躲了下,聲線偏涼的催促道:“快去吧!”
男人的動作戛然而止,神色晦暗。
晚心再次閉眼,耳邊男人起身衣服細微的摩擦,很快,傳來門板一開一合的聲響。
蕭祈淵出去了。
晚心蜷在椅子裡,沒幾分鐘,腦袋沉沉的昏昏欲睡。
蕭祈淵並未像預想的很快回來,喬晚心支撐著等了近十分鐘,直到視線從模糊驟然漆黑。
不知道過了多久,半夢半醒間,鼻息間傳來菸草的味道,晚心擰了眉尖,想睜眼眼皮卻沉重的掀不開,那煙味濃重的幾乎要淹沒男人身上清寒的氣息。
身子騰空,緊接著是男人身上傳來的源源不斷的溫度…….
這一覺,她睡得太久,醒來之後意識半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