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句都是情話,會捧著他的臉,深情款款的看著她的眼睛,說的很認真,很無奈。
讓她覺得,從酒店和那個別的女人一起出來的男人不是眼前這個。
蕭祈淵甚至到現在給她的解釋就只有一句:我們是去談事情。
她甚至都沒有理由去追問他談事情為什麼要到酒店,什麼事情要談一整夜,談事情為什麼那個女人脖子上有那麼多痕跡?
“晚心”這是一頓飯下來,男人第一次開口:“我可能要出差幾天,你在家要……好好照顧自己……”
有沒有過那種感覺,瞬間的,蒼白無力,內心一下子變得無比的荒涼和空蕩。
喬晚心覺得她現在就是那種感覺。
“現在就要走了吧?”
她聽到門口有車子停下的聲音,但沒有熄火,想必是現在要走了。
進來的人是陸淮之
“祈淵,走吧!”
蕭祈淵看著她沒起身,晚心看了看陸淮之,臉上的著急和煩躁太明顯,她只好起身,把蕭祈淵拉起來,推到門外。
衝他擺手:“蕭祈淵,你快走吧!”
有一句歌怎麼唱的來著,我微笑送你出門,然後對自己說謊。
可看著那消失在視線的車影,她騙不下去了,自欺欺人的自己都覺可笑。
陸淮之對她說,你不要怪他,他其實心裡很苦,只是不願意讓你看到。
這輩子,她最不想去的地方,是他生活很多年的地方。
那裡的每一寸土地,每一絲空氣,都流傳著他的傳說,關於他的情深不壽,關於他和她的。
這個世界,你不去發現不知道就不會知道,異國他鄉,還有那樣的讓人不能承受的愛情。
蘇嫣說,晚心,男人的一輩子,無論遇到多少女人,最難忘的那一個一定是舊愛,尤其是死了的舊愛。
她不相信啊,誰能守著一份記憶過一輩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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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記憶總是會慢慢被遺忘的……
一整個晚上,手機震動沒有停止過,照片一張接著一張,簡訊一條接著一條。
晚心都沒心思再看了。
蕭祈淵出差回來那天,晚心出外景一整天沒回來。
第二天晚上,蕭祈淵去接她,兩個人待在酒店的房間裡,誰也沒說話一直到天亮。
溫度一直往下降,早上起床時,都有種呵氣成霧的感覺了。
初冬的季節,心境就跟著天氣一樣,除了荒涼就剩空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