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晚心皺眉輕呼了聲,麻痺的感覺並不好受,恢復一丁點的知覺就會覺得電流過體般,麻痛細細密密如萬蟻啃噬,不疼,但難受的緊!
“乖,很快就好了。”蕭祈淵蹭了蹭她的眉心,指尖揉捏的力道不輕不重,幫她舒緩著不適。
這種感覺來的快,去得也快,晚心拿開他的手,低聲道:“好了,不用捏了!”然後扭頭看了眼門上的解鎖裝置,朝他努努嘴。
意思很明顯,要他開門。
“要進去?”蕭祈淵挑眉笑了笑:“新婚之夜想睡在這裡麼?”
對他的明知故問,喬晚心票頭哼了哼,不予回答。
她不回答,蕭祈淵就抱著她不動,故意似的,勾著薄唇似笑非笑的的睨著她的眼。
他可不是明知故問,問她怎麼到這來,他確實是問話,只是收到一幅畫,她就能自己跑到這裡?
而畫的內容他接到電話說的和陸淮之描述的都一樣,沒有留下什麼資訊,她怎麼就直接到這裡來了?
只不過她理解錯了沒回答他,這一句也是,就是想問她新婚之夜是不是要睡在這裡,也不回答。
畢竟,對男人來說,春~宵一刻值千金,誰捨得浪費大好的時光?
“蕭祈淵!”喬晚心扭了兩下要下來,男人不讓,她只好作罷,低叫道:“你到底開不開?”
開不開她都要進,她要知道里面到底藏著什麼,那輛車要把她引到這來!
“那晚上不回去了,留在這裡?”開車來回也很耽誤時間。
“你什麼意思?”他磨蹭著不肯開門,很讓人懷疑,晚心抿了抿唇瓣,看向他:“蕭祈淵,你是不是在這藏了什麼怕我知道,所以不開門,還是故意拖延時間?”
拖延時間不大可能,要是拖延,他大可不必過來。
“呵呵……”清潤的嗓子笑了出聲,蕭祈淵回望著她,唇畔笑意綻放,低頭逮著她的唇瓣親了親,戲笑道:“蕭太太這是懷疑我金屋藏嬌麼?”
喬晚心可沒有陪他戲笑的心思,下巴一抬,偏頭道:“是!”吐詞清晰,她瞥眼,淡聲反問道:“蕭祈淵,你不敢開門嗎?”
“嗯”他笑著點了點頭,卻是騰出一隻手去按指紋,薄唇貼著她的耳蝸,笑嗓低醇綿長:“我是金屋藏嬌,不過蕭太太要視察的話,那我以後就把所有房產都交給蕭太太好好視察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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間或他還會笑出聲,特別不正經語氣。
指紋掃描後,滴的一聲,大門應聲而開,然後是房子的門。
進了門,喬晚心從他身上下來,他倒也沒攔著,勾唇笑著一伸手,做出一副請的動作。
房子裡面設施不太齊全,只有一些簡單的傢俱,擺件什麼的都很少,窗簾都拉著,加上天色昏黃,光線很暗,晚心抬眸巡視了一週,找到開關開了燈。
房子內部的結構和家裡的很像,手指摸到開關的時候有細細的一層灰塵,應該是有請人來定期輕掃,不過是輕掃的不太頻繁,所以灰塵不太明顯。
去洗手間洗了洗手,晚心出來便直接上了二樓。
蕭祈淵跟在身後,很愜意自然,但寸步不離,貼著她的後背不到十公分的距離,聽到他的腳步聲,我喬晚心甚至都懷疑,一轉身就會對他投懷送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