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下來,喬晚心越開越發現蕭祈淵粘人的傾向越來越嚴重。
除卻一抱她就動手腳佔她便宜之外,其他,晚心還算勉強能適應兩人之間現在的相處模式,畢竟兩個人生活和一個人總歸是有所差別的。
蕭祈淵裝委屈的次數越發頻繁,時不時來那麼一下,晚心看他那副表情,眉角突突跳的厲害,簡直是受到了驚嚇!
蕭祈淵卻不以為然,對她的不理不睬,頗有微詞的抱怨說:“哪有做人家老婆只給抱不給睡的?”
聽聽!這說的不要臉的,縱然生得一張再好的皮囊也遮不住他骨子裡流氓勁!
他還特扭捏的用了人家兩個字,晚心聽的一身的雞皮疙瘩,直接再次重新整理了她受驚嚇的程度攙!
關於他張口閉口表達要睡她這件事,晚心被鬧的煩了,差一點點就露出鄙夷的眼神,對他說,給你睡你能睡嗎?
他總愛抱著她,所以他身上的反應她心裡再清楚不過了,沒有情~欲的味道,他也就是嘴上狠,再大不了就是吻技厲害了點。
有隱疾的人,根本做不了什麼!
不過好在最後關頭,她及時忍住沒說出那些話,不然這麼傷自尊的話,他指不定氣成什麼樣呢!
昨天,暴怒後他還說過幾天就去醫院看看。
易暴易怒控制不住情緒是種病,她還特地查過,病源因素有很多,而對於蕭祈淵這種大概就是因為他身體的某些功能~性缺陷造成的。
唉!都說上帝是公平的,給了他舉世無雙的相貌和財富,卻沒能給他一個健全的身體。
傍晚的時候,陸淮之闖了進來。
那氣勢的確要用闖來形容,踹了門就進來。
晚心坐在客廳的沙發上下了一跳,起身見是他,頷首微笑著打了個招呼。
估計是沒想到她在這,本來一臉的煩躁之氣的面上有些訕訕的給了個回應,才問道:“祈淵在哪,我找他有事。”
晚心沒來的及回答,蕭祈淵已經從書房裡走了出來,站在樓梯口,微微蹙著眉,抿唇有點不悅道:“以後不要踹我家的門,壞了要買新的!”
晚心翻了個白眼,陸淮之已經垮臉了:“特麼,蕭祈淵,你跟勞資在乎這點小錢?”
“在乎!”男人抿唇,不鹹不淡的語氣裡染著幾絲得意和炫耀:“你不知道我結婚了麼?還要攢錢養老婆,踹門和結婚的賀禮你折現明天劃到我賬上!”
全然是氣死人不償命的語氣,晚心已經覺得丟臉的想要鑽地縫了!
陸淮之聽得直嗤鼻:“特麼,你們結婚的事勞資耳朵聽聽出繭來了!”
想結婚,打電話告訴他,要結婚,打電話通知他,結婚了,還打電話,還每次都在他睡覺的時候打,特麼,又不是要跟他結婚,總打擾他誰覺幹什麼!
現在還跟他炫耀起來了,特麼,不就是結個婚,他要不是逃婚,孩子都能打醬油了,還輪得到得意?
“還有,家裡鑰匙留下,免得你隨隨便便進來打擾我的好事!”
刷地臉上一紅,晚心臉上立時滾燙燙的發熱,羞惱的瞪著一臉淡定慵懶的男人,低叫道:“蕭祈淵!”
口無遮攔,還要不要臉了?
“他不要臉!”陸淮之淡淡瞥了她一眼,似乎就知道她想說什麼,擰眉嘲笑道:“沒有臉的人還要什麼臉?”
晚心一愣,隨即彎眸輕笑了聲,果然是兄弟才能最瞭解兄弟的本質!
“你來就是礙眼的?”立刻,蕭祈淵擰眉一副你很討人嫌的表情,十分不悅道:“有事說事,沒事趕緊滾!”
陸淮之抬腳又想踹東西,可鑑於身側站著的喬晚心,他只是瞪了個眼忍住了:“勞資就是老告訴你,原醫生回不來,就是勞資派飛機去非洲一天也回來!”
蕭祈淵優雅從容的踩著臺階下樓,攬著喬晚心坐到沙發上,雙腿交疊,一副大爺的姿態,抬眸瞅了他:“就這麼點事,你不能打個電話?”
“特麼,你也給勞資接電話啊!”
晚心這才想起來,早上蕭祈淵和她鬧的時候,她一不小心把他電話弄到地上,摔開了,現在電池還在床底下呢?
蕭祈淵哼了哼,陸淮之一把將手裡的鑰匙扔到茶几上,滿臉煩躁的道:“鑰匙還給你,勞資要休假了,公司你愛去不去,以後秘書會把所有的檔案都送到這來,直到你回公司為止!”
陸淮之說完,轉身頭也不回的就走了!
一聲震耳的摔門聲,喬晚心扯了扯男人的衣服,撇嘴道:“蕭祈淵,他就是被你氣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