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心神經緊繃了下,挽唇笑道:“你想太多了,上次你喝了一夜都沒醉,我能把你灌醉?”
他說的是實話,上次,他喝了一晚上,雖然臉上看著像陷入迷醉,可腦子卻清醒的狠。
“你知道就好!”蕭祈淵極深的看了她一眼,加重語氣道:“記著我跟你說的!”
喬晚心放下筷子:“蕭祈淵,你有什麼話就直說,別拐彎抹角的聽著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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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你不是在想方設法把我灌醉,然後讓楚向東帶走楚梓明?”蕭祈淵盯著她的眸,向猜進她心裡似的:“如果不是這樣,你會耐著性子陪了我一整天,晚心,你知道我完全可以把人轉移,可我偏偏不這樣做,就是想看你會怎麼做?”
晚心垂眸一瞬不瞬的盯著碗眼,無話可說
一餐晚飯最終不歡而散,送她回來的路上蕭祈淵清冷的抿著唇一言不發,車廂裡的氣流像被凝住了似的,迫人的難受。
下車了,喬晚心站在車窗旁跟他道謝,蕭祈淵冷著一張臉,裡也沒理,車子一呼而過開的飛速。
她拍著胸口蹲在地上靜靜喘息了一會才站起來,蕭祈淵的防備心太強了,她任何一點的不對勁他一眼就能識破。
又是一夜沒睡好,晚心一醒來就抱著被子盯著手機看,沒有未接沒有未讀簡訊。
直到快中午了,手機終於響了一下,提示資訊:安全抵達!
短短四個字卻讓她渾身一輕。
可一想到蕭祈淵…...
還不知道他醒了會不會直接衝過來捏死她?
不過這可能性絕對很大!
她還猶豫了一天要不要這麼做,可他卻威脅她說讓梓明一家留下來等婚禮過後再走,明知道,沒有什麼所謂的婚禮,他卻說的理所當然。
還說什麼,這一次仍給她選擇,可他的選擇題向來只有一個選項,還是隻有肯定,沒有否定的那種。
從頭到尾他竟用一道選這題截斷她所有後路!
喝酒其實只是個幌子而已,她酒量差而他酒量驚人的好,她是見過的,想把他灌醉簡直難上加難!
……
晚上,喬晚心從外面回來,正要上樓,傭人急忙攔住了她,一臉的誠惶誠恐說,蕭祈淵來了。
晚心腳步停了一下,早猜到他要是醒了第一個就要來找她。
不過是沒想到來的這麼快,她算過藥效,至少要明早才能醒的。
看這傭人嚇成這樣就能想到他究竟是有多生氣,晚心拍了拍她的手示意她去休息,然後上樓推開臥室的門。
裡面沒開燈,晚心伸手按了開光,房間內立刻明亮一片,以至於,晚心一眼就能看見床邊坐著的男人。
她想著他該是很生氣的,至少整個房間裡該是被他身上的陰沉和冷所融合,變得暗沉壓抑的,可事實上,沒有。
他很平靜,恍然讓人覺得把傭人嚇惶恐的男人不是他。
“沒有什麼想對我說?”男人沒抬頭,喉嚨裡像被粗糲的沙石摩挲過,嗓音都是啞的。
那樣子是真的不像他,透露著一股不易察覺的挫敗。
晚心走過去,蹲在他腳邊,雙手捧起他的臉,只說了五個字:“不是我的錯。”
其實近距離看他的機會很多,難得一次她仔細的看過,他的溫潤,他的儒雅,他的倨傲,都能從他臉上找到。
“說說,怎麼做到的?”平平淡淡的問句。
有種人,他們善於偽裝,常年帶著面具,喜怒不形於色,越是淡然越是冷漠。
這和她第一次見他模樣毫無差別,儘管那個時候,他嘴裡說著的是,嫁給我。
“你不知道嗎?”晚心笑了笑:“知道還要我說一遍。”
她一邊說,一邊拿額頭蹭他的,卻被男人偏頭避開。
“藥塗在額頭上,你喜歡親那裡,水杯裡,習慣吃飯前喝水,臥室的咖啡壺裡,據說,工作的男人都喜歡喝咖啡提神,嗯,酒裡可沒有,偏偏你不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