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祈淵送到醫院去了。
她驚慌中閉著眼一把砸中的是他的額頭,霎時間溫熱的液體流出來染了一手。
直到現在,她一夜沒閤眼,手上的血漬已經洗掉,卻好像仍能感受到當時指間溫熱粘稠的觸感。
她也不知道好好地怎麼會突然變成這樣。
還好醫生說她力氣不大,沒鬧出人命茶!
她是真的沒想砸他,是情急之中的本能防偽。
傭人悄然嘆了口氣,將早餐送到她面前,安慰道:“小姐,別想了,您還是先吃點東西吧,吃飽了才有力氣想別的。逆”
說完又轉身從廚房提了個保溫盒出來放到桌上:“小姐,這是給蕭少爺的,你等會兒還是去看看他吧!”
昨晚蕭少爺滿臉是血的拖著小姐從樓上下來的的情景真是笑得人心驚肉跳!
若不是小姐朝她大喊讓她去打電話,她還扶著欄杆嚇得腿軟無力不知作何反應。
“我…...不想去……”
緊急是送到醫院包紮後推回病房,蕭祈淵用力攥著她的手就沒松過,後來陸淮之趕來了,讓醫生給他注射了一針,她才抽回手。
昏睡前,他咬牙切齒,臉色森冷陰鷙的攝得人毛骨悚然.....
她,不敢去……
“小姐,您還是去看看吧?畢竟是您砸傷了他,於情於理都應該去看看。”
晚心低頭正猶豫著,門外有人按鈴。
“我去開門!”傭人說著就急忙去開門了,
晚心拾起筷子垂眸有一下沒一下的攪動著碗裡濃稠的紅豆粥,內心掙扎著要不要去醫院。
“哎,你們是誰啊?怎麼往別人家裡闖……快出去!”
幾串急促的腳步聲響起停下,晚心抬眸看著身後跟著兩個保鏢,卻明顯一臉煩躁的男人,愣了下:“陸公子?”
“我說你們什麼人!怎麼私闖民宅?”傭人沒攔住人跟著跑了過來,看他們像認識,轉頭對著喬晚心疑惑:“小姐,他們……你們認識?”
晚心點點頭:“你先下去吧,我們有事要談。”
傭人看這陣勢,不放心一邊回頭一邊往廚房走。
“喬小姐,我們沒什麼好談的,祈淵要見你!”他轉頭衝身後冷聲吩咐:“把人帶走!”
“陸公子!”晚心急忙叫住他:“等一下!”
陸淮之回頭,一臉不耐的看著她,嘲道:“別說你不去,我可不是蕭祈淵,差點讓人給砸死還舔著臉要見人家,你要不去,就別怪我不客氣!”
晚心無語,帶著人就闖了進來,二話不說就動手抓人,也沒見他客氣在哪啊!
“那個……我沒說不去。”晚心伸手拿起桌上的保溫盒:“拿個東西而已,你不用讓保鏢壓著我,我自己會走。”
陸淮之瞅了她一眼,自顧轉身往外走:“那就好!”
車子一路直開到醫院,下了車,喬晚心提著保溫盒站在病房前,保鏢替她推開門,她動了動腳尖,踟躕著。
“來都來了,還磨蹭什麼!”
手臂被陸淮之一拉拖了進去,晚心踉蹌了好幾步,手裡的保溫盒差點隨貫力甩了出去。
陸淮之冷哼了兩聲自顧走到一邊的沙發上,大咧咧躺下。
略顯狼狽的站好,晚心心裡不滿了下,真是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兩人粗魯野蠻到一塊去了!
低著頭看了一眼病床上額頭貼著白色繃帶的男人,晚心慢慢挪過去,把手裡的保溫盒放在床頭的櫃子上。
“裡面是什麼?”
晚心聽到男人淡淡的的嗓音,愣了一秒,隨即意識到他在問她,急忙開啟保溫盒,抿唇道:“哦……嗯,是肉粥。”
她也不知道是什麼,傭人給她的時候沒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