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祈淵就那樣站著,瞳眸裡戲謔的笑意漸漸消散,修長白皙的兩指掐著女人削尖的下巴,出聲低低徐徐的開口:“我記得喬小姐說是來求我的?還是我聽錯了,難道喬小姐就是這樣求人的?”
“當然不是。”喬晚心溫婉的笑著,嗓音也軟了下去,態度誠懇:“蕭公子,我是帶十二分的誠意來求您的。”
“哦?”男人拉長了尾音,斜了她一眼,不屑:“那我還真是沒看出來!”
說完,男人收回手,有意的撇了她一眼,轉身按了電梯,門一開抬腳便走了進去。
看著對門緩緩合上,喬晚心果斷伸手,在對門即將完全閉合的一瞬間將手指從縫隙中間擠了進去。
這次談不攏,下次還不知道能不能順利的見到他人?
叮咚一聲,電梯門重新開啟,她也顧不得腳上的疼,一個大步跨了進去,一點點挪到男人身側。
蕭祈淵挑眉玩味的看著激到身邊女人,勾唇笑了笑,西服下襬一緊,就見女人細白如蔥的手指緊緊攥著他的衣角。
“蕭祈淵。”女人低頭,溫溫柔柔的開口:“你放了楚梓明吧,我會勸他回美國,不再回來。”
“晚心”她粗糲的指腹慢慢爬上女人嬌俏的小臉,眯起眼細細摩挲她滑膩的面板,嗓音低沉:“我怎麼知道你是勸他回美國還是你們舊情復燃呢?”
“我會勸他回美國,他車禍受傷了,他父母很擔心他。”
她說的是實話,楚梓明的母親都打電話找她要人了。
男人盯著她的臉看了一陣,淺淺笑起來:“難道你不擔心他?”
“擔心。”女人抬頭,誠實坦言:“我們從小一起長大,他出了事,我不可能不擔心他。”
男人的聲音忽然冷了:“我沒興趣聽你講青梅竹馬和你對他餘情未了的故事。”
晚心撇嘴,她什麼時候給他講故事了?是他自己要問,她不過是如實回答,他卻胡攪蠻纏說的這麼難聽!
咬了下唇,她微鬧的叫道:“蕭祈淵,你不講理!”
男人輕哼了下,沒理她。
講理沒用他講什麼理?
沉默了幾秒,眼看電梯到達底層,女人的手指動了動,扯住他的胳膊低叫道:“蕭祈淵,你到底要怎樣才肯放了他?”
“我沒抓他!”淡淡回了一句,他看著女人明顯不相信的俏臉,嗤笑一聲,眼神卻有些發冷,他說的話她不信,今晚卻像變了個人似的,一副小女人的姿態頻頻示弱,為了誰還用他說明?
“不對,是你,我知道是你,不然那天你怎知道我在哪裡?除了你,我想不出誰還有理由抓他?”
聽清女人淺聲的自語,男人忽然扣住她的手將她逼近牆角,強健熾烈的身體緊緊壓著她,晚心被他突然地襲擊嚇了一跳驚撥出聲,男人沒給她多餘出聲的機會,低頭吻了上去將她的呼叫盡數嚥下。
平仄的空間,男人炙熱的胸膛壓的她喘不過來,晚心難受的掙扎起來卻被束縛的更緊。
感覺胸口的空氣都被擠壓殆盡,喬晚心一狠心張嘴使勁咬了下男人的唇角,男人只是皺了下眉,像不知道疼似的,發瘋般一記深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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