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趙承安一進門就撐不住栽倒了地上,手下聽到裡面重物落地的聲音,雖然擔心可沒有趙承安的命令半點也不敢靠近。
為首之人武功最好耳力極佳,雖然離得遠可還是能聽到自家殿下呼吸聲十分不穩,像是在經歷什麼難以忍受的疼痛。
一晚無眠,第二日天色大亮,房內才傳來聲音。
“讓人打水。”
“是。”
床上一片狼藉,趙承安的衣服都溼透了,頭髮上也在滴水。
更可怖的是地上那一大灘的血,像是憑空出現,還泛著黑色的惡臭。
他的臉色比昨天更白,嘴角還染著血跡,這三個月一次的發作當真是生不如死,昨晚趙承安疼得全身發抖,可不知為何腦子卻異常清晰。
在迷迷糊糊之中,他似乎還看到了某人的身影,那個身騎白馬朝自己伸手的女人。
小結巴。
趙承安默唸一聲。
洗漱完後整個人都舒服了不少,卻還是有些虛弱,他許久未曾吃過一頓精緻的飯餐,看著手下準備的一桌子菜,竟然又想起了那個女人。
以往他吃飯剩下的時候,霍西貝都會冷淡的說一句“浪費。”
逃亡的這幾天他們靠幹餅、野兔、野果飽腹,趙承安頂著某人的注視也不敢鋪張浪費,如今看著滿滿一桌子的菜,忽然有些想笑。
“殿下,可是飯菜不合胃口?”手下見他半天沒動筷子,問。
“不是。”趙承安想要讓人撤下去一些菜,忽然愣住了,臉色有些陰沉,抬起筷子夾了菜惡狠狠的送進嘴裡。
她算個什麼東西,也配影響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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