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從本家帶去的護衛裡,只有一名女子,代號七,雖為女子,武功卻在十人之首,可惜...”下屬沒再說下去。
趙承安眼裡帶著些許薄涼的笑意,看了眼那微微顫動的紅繩,輕語:“可惜是個結巴。”
眼前似乎又閃過他叫她結巴時她咬牙切齒卻礙於身份不敢動手的樣子,語氣也輕快了不少:“還有什麼事?”
“殿下,青魚姑娘讓我提醒你,還有一週就月中了,您不回去嗎?”
“不了,難免遇到個有趣的玩意...”意識到自己說的有些多了,趙承安止聲,看了他一眼:“踏雪找的人怎麼樣了?”
“已經找到了,在回來的路上。”
“下去吧。”
“是。”
那人悄無聲息從視窗翻出去,沒帶動一點風聲,不過一瞬就消失了,彷彿從未來過。
趙承安從視窗望出去,一眼就看到了拴在院子裡的馬,臉色有些難看。
他不過隨口說了句不會騎馬,隔壁那傻子還真不給自己買馬,那明天怎麼辦?要自己跟在身後跑嗎?亦或是他們同騎?
趙承安冷笑了一聲,他開始期待日後她知道一切的模樣了。
還沒人敢這樣對自己,暫且就先留著她的性命吧,當解悶了,這麼有趣殺了也可惜了。
一想到有這麼一天,趙承安近日來不怎麼順暢的心情就好了不少。
很久很久之後,趙承安想起這段日子的所作所為,悔恨無比。
趙承安躺在床上看似睡著了,那邊鈴聲一響他就醒了,目光清明,一點也沒有睡著了的跡象。
沒過一會兒,霍西貝拿著劍慵懶的靠在門口,敲響了趙承安房間的門,“公子,走了。”
趙承安起身,往門外走去,拉開門的瞬間氣場已經收斂,又恢復了之前的樣子,看著霍西貝,打了個哈欠,一臉的不耐:“這才什麼時候啊就要走了?你自己身強體壯少睡一會無所謂,你能不能為我考慮考慮?我這身嬌體弱的睡不飽會影響健康的!”
霍西貝翻了個白眼,您見誰用身嬌體弱形容男子?
她冷淡的“哦”了一聲,轉身,動作瀟灑的將包裹往背上一背,往樓下走去。
趙承安見狀連忙跟上,走的磕磕絆絆險些要摔倒。
霍西貝就是不回頭也知道後面是個什麼情況,在心裡覺得自己苦。
殊不知趙承安心裡的想法跟她大同小異,他也是覺得自己昨晚可能有病,居然會留下來跟著她受苦。
趙承安看著霍西貝牽著馬往外走,嘟嘟囔囔的道:“我一個大男人跟你一起騎馬算是怎麼回事?再說了你一個姑娘家家的能不能注意下自己的清譽,你以後還是要嫁人的。”
“不嫁。”霍西貝眼裡似乎閃耀著星星,一臉認真。
開什麼玩笑,嫁人是不可能嫁人的,這輩子都不可能。
“那你的清譽呢?”趙承安似乎愣了下,緊接著問她。
女子穿著黑色勁裝,為了方便連頭髮都梳成了男人的發冠,清豔的面容帶著尋常女子沒有的英氣,讓人看著十分賞心悅目,這樣的女子要放在京都,肯定有很多人追捧。
她一拉韁繩翻身上馬,動作灑脫,長髮隨意撩到身後,朝他伸出了手,同時也看著他,目光灼灼:“不在乎。”
清譽是什麼,能兌換積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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