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我回來的時候看到,北關被毀,讓一群妖獸佔據。是發生了什麼事嗎?”姚蘇認真的表情一閃而過,隨後又恢複的時候以往的吊兒郎當的表情,問道。
“獸潮提前爆發,北關失守。對了,你要是從那裡回來,沿途之上有沒有看見天之子,姚雪,張南他們?”張天德抱著最後一絲希望問道。
“沒有,沒發現他們任何人。”姚蘇搖搖頭,很是遺憾地說道,“覆巢之下無完卵,大概是出事了吧。”
“你難道就不擔心你女兒?”張天德這樣他有些不在意,便奇怪問道。
“擔心什麼?不是還有傳說中的天之子保護她嗎?一定會沒事的。”
姚蘇又一次認真起來,盯著張天德說道。張天德無法反駁,天之子的傳奇早已深入人心,他也不認為天之子會死於獸潮。如此,又不禁心懷了一絲希望,希望張南也可以藉著天之子深厚的氣運存活下來。
“希望如此吧……”張天德嘆息一聲,說道。
巳時一刻上午九點三十分),溫嚴來到了周明的小院內。院內依舊是那般簡樸,古板,只有一副石桌石凳,沒有其他花花草草樹木,整個院子就是灰濛濛陰暗的一片。
“姚蘇,回來了。”溫嚴坐在石凳上,向周明說道。
“我知道。”周明依舊是那副平靜的樣子,臉上還帶著往常和善的微笑。
“你通知其他門派了?”溫嚴問道。
“是的。”周明回答。
“那你知不知道這是在毀滅青墟派?”溫嚴有些憤怒,他感覺自己被欺騙。
“我知道,但那又如何。”周明表情不變,微眯的雙眼卻露出了一絲激動和瘋狂。
“你……”溫嚴想要拍桌而起,大聲質問。但事已至此,再怎麼問也是白費力氣。上了賊船,拿了好處,到如今他還能下來嗎?
溫嚴甩袖而走,最終什麼也沒有問。
“哈哈哈……,回的、走的,又有什麼關系呢?快了,快了,再有一會兒我的仇恨就將得到釋放。”周明喃喃自語,大聲笑著,哪還有往日和善的面容。
巳時過半上午十點),太陽又被雲層掩埋,這一次白雲變黑看起來像是要下一場大雨。
“通往山下的路怎被封了?門派今天可是有些奇怪。”青墟派弟子甲說道。
“是啊,剛剛我還看到了掌門在湖邊散步,我和他打招呼,他居然和我對我點了點頭,這也太奇怪了。”青墟派弟子乙同樣說。
“對了,我剛剛還看到一直神龍見首不見尾的姚蘇長老出現在了門派,他向來不管事,掌門為他也是頭疼,今天也不知怎麼和掌門倒與說得十分投機。”青墟派弟子丙說道。
“奇怪的還不止這些,我剛剛去看過了,任務殿所有的任務都被注銷,貢獻值停止兌換,門派護山大陣全面開啟,而那幾道彩虹就是大陣開啟的標誌。這可都不是什麼好兆頭,恐怕門派要和暗門他們鬥一場了。”青墟派上了年紀的弟子丁說道。
“老丁,你這是什麼意思?我們為什麼要和暗門戰鬥。”弟子甲問。
“你們可能不太清楚,在咱們青墟派沒有建立之前,這無名盆地之內是沒有青墟山的。咱們門派的先人來到之後,削周山為基,奪靈脈為本,才構建出了青墟山。也因為這樣得罪了西南的本土其他門派。不過,門派先人也並非窮兇極惡之徒,雖削山奪靈霸道了一些,但後來咱們還是幫助西南本土門派建立了制度,聯合起來組建了西南聯盟阻止了秦國和楚國的好幾次侵略。”弟子丁有些嚮往的說著。
“不過,三百多年前的一次獸潮,太上長老,太上長老的夫人以及門派其他兩位元嬰仙人,在與西南門派聯合抗擊妖王的時候,被暗算。兩位元嬰仙人戰死,太上長老的夫人為太上長老擋下致命一擊同樣身死。妖王逃走,而就在西南門派的元嬰仙人正準備對太上長老痛下殺手的時候,太上長老竟然臨戰突破。你們可能不知道,元嬰期每一層的突破實力都是翻天覆地的變化。因此太上長老大開殺戒,打上西南各派,差點拆了整個西南,傳聞北關城外寸草不生就是因為太上長老。”
“哇!沒想到太上長老這麼厲害,他是西南第一人嗎?”弟子甲、乙、丙激動地問。
“那是當然了。”弟子丁得意自豪地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