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修遠伸了個懶腰,直接躺倒在了床上,“事情也已經解釋完了,現在的天色不早了,我們趕緊睡覺吧。”
“你躺下了,讓我睡哪裡?”看著厚臉皮躺下的嬴修遠,雪女的臉皮不由的抽搐了幾下。
“當然是睡在我旁邊咯。我們在趙國不是一直都是這樣的嗎?”,嬴修遠瞪著一雙“清純”的大眼睛看著雪女。
雪女本以為自己已經適應了嬴修遠的厚臉皮,沒想到面對被他的無節操,還是敗下了陣來。
“是嗎?我為什麼記得我是誰在冰涼的地板上,而某人在床上睡得可是很開心的!”,雪女咬牙切齒的聲音讓嬴修遠的額頭流下了一滴冷汗。
嬴修遠支支吾吾地正要解釋一下,雪女眼神不善的緩緩走了過來,從後面抓住了嬴修遠的衣領,將嬴修遠直接扔了門外。
“老婆,媳婦,你不能這麼絕情啊!這都幾年前的事情了你怎麼還翻老賬呀!”,嬴修遠一邊鬼哭狼嚎,一邊不斷敲著門。
隨著敲門聲停了下來,屋內雪女反而有些坐立不安了起來,心裡想道:“外面的雪下的這麼大,不會把那個混蛋凍出個好歹吧。”
“我只是怕他凍死後會牽連到我。”,雪女終於在心裡為自己找了個合理的理由,想到這裡雪女拍了一下手。
雪女站了起來,伸出食指嘴裡不斷喃喃的強調著:“對,沒錯,就是這個原因。”
快步走了過去,開啟了門後一看,這外面哪裡還有嬴修遠的蹤影。
雪女披上袍子走了出來,一邊走著,一邊不停的在院子裡搜尋著嬴修遠的蹤影。
來到院子中間的亭子下,一低頭髮現桌子上竟然有一個包裹。
雪女開啟桌上的包裹,包裹的最上面放著一塊銅製的令牌,上面寫著幾個她看不懂的字。
令牌的下面還有一本書,書上用秦篆寫著幾個大字——凌波微步。
將書拿起來翻看了幾眼後,雪女發現書下還壓著一個銀色的東西,一封信和一個盒子。
雪女先拿起盒子,輕輕地晃動了幾下,裡面傳來了一陣金屬之間互相碰撞的聲音。
開啟信封后細細的將信讀了一遍,然後輕輕地將信紙疊好又放回了信封內,拎起了桌上的包裹向著屋內走去。
燕國的易水江邊,秦國的大部隊就駐紮在哪裡,駐紮在河對岸的乃是趙代王嘉的主力部隊。
雖然夜已深了,但是在秦國軍隊最中間的主將軍帳還是燈火通明的。
軍帳中正是此次攻燕之戰的秦軍副將——王翦,王翦乃是世間少有的名將,自李牧死後他就未逢敵手,但是此時的他卻是滿臉愁容。
在最一開始攻燕的時候他只向要秦王要了二十萬人馬,但是等他打到易水江邊之時,燕國卻突然向秦國求和。
就在王翦都已經做好撤兵的打算之時,燕國竟然幹出刺殺秦王這種事,誰能想到這竟然是一場精心策劃的刺殺計劃。
於是,秦王大怒,派其六子為主將功伐燕國,他們二者的兵力相加都已過三十萬了,所以秦王下旨讓他直接渡易水滅掉燕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