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僵持了一會後,嬴修遠收回了真氣,周圍的幾人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不斷地擦著額頭的汗水彷彿剛剛跑了幾十公里一般。
壯漢站了起來,臉上沒有被羞辱後應有的憤怒,反而對著嬴修遠深深的鞠了一躬,“是我們放肆了,還請公子救我們的將軍。”
士兵們疑惑的看著遠處的首領們,他們很好奇剛剛到底發生了什麼,為什麼他們的頭領們對那二人變得恭敬了起來。
嬴修遠和趙子龍跟著幾人來到了隊伍的中間,只見一名男子躺在一副擔架上,眼睛緊閉。
“接下來就麻煩公子了,我們出去守住這裡,保證不會讓外人打擾到公子。”,幾人行了一禮對著一個士兵吩咐了幾句就趕緊出去了。
嬴修遠蹲了下來細細地觀察著男子身上的傷勢,他發現一件很奇怪的事,那就是男子身上所受的傷和周圍其他人身上的傷並不一樣。
那幾個頭領和這些士兵們身上的都是劍傷,一看就是與敵人對戰導致的,唯獨男子的身上到處都是凍傷,還有一大塊遭到鈍器擊打的傷痕。
嬴修遠像變戲法似的從懷中拿出了一包銀針,隨後拿出一根銀針插進了男子的身體,而站在一旁的趙子龍對於嬴修遠這種總是拿出來一些奇怪東西的行為已經是見怪不怪了。
隨著嬴修遠的治療,他身邊的東西也是越堆越多,站在一旁計程車兵驚訝的張大了嘴巴,任他想破了腦袋也想不通這些東西到底是裝在了哪裡。
忙活了整整兩個時辰,嬴修遠終於醫治好了重傷的男子,站起身來用胳膊在旁邊的東西上那麼一揮,一旁堆的東西又都消失不見了。
身旁計程車兵看的眼睛都直了,另一邊聽到訊息的首領們急忙走了過來,看了一眼愣在那裡彷彿見了鬼一樣計程車兵,幾人對著嬴修遠恭敬地說道:“多謝公子出手相助。”
二人從人群中走了出來,趙子龍正欲離開,卻看到嬴修遠拿出了大帳,“公子,我們不走嗎?我看他們訓練有素,不像是一般計程車兵。在呆下去我怕會有危險。”
“不急,我看這些人的來歷不一般,等那個男人醒了在說。”,嬴修遠一邊說著,一邊已經將帳篷給搭好了。
看到嬴修遠走了進去,趙子龍一屁股坐在了帳篷外,眼睛死死地盯著前門的軍隊。
入夜了,今天早上的那幾個頭領來到了嬴修遠的大帳外。
幾人一見到嬴修遠出來就直接跪了下來,裡面一個年齡較大的人開口說道:“今天我們幾人無意得罪公子,這幾天狼族一直在不斷騷擾我們,所以我們只能謹慎行事。”
“我們遭奸人所害被驅逐到了這裡,除了身上的武器和腳下的馬匹之外沒有其他任何東西,而我們的將軍為了我們身受重傷,我們不能讓他躺在這戈壁灘上,請求先生讓我們將軍在您這裡住一晚。”
嬴修遠對著身旁的趙子龍示使了個眼色,趙子龍從帳篷內拿出了另外一個大帳,幾人接過大帳不斷的感謝著,隨後慢慢退出了嬴修遠的帳篷。
次日嬴修遠坐在帳篷裡,趙子龍早早的就起了床守在帳篷外面。
坐了沒多久,一個人出現在了趙子龍的感應範圍內,來人雖然步伐緩慢氣息紊亂像是受了傷,但是其實力也不容小覷,趙子龍攥了攥手中的槍,暗自戒備了起來。
不多時,一個男子緩步走到了趙子龍的面前赫然正是昨天重傷的那名男子。
男子對著趙子龍做了一揖,“煩請先生通報一下,我是他們的首領,在下希望能見先生一面,好當面為他們賠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