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獻他奶奶的,這貨就會坑她。
“啊!”
楚妘百感交集時,一陣悽慘的聲音拉回了她的注意力。
再度往聲源處尋,發現已經沒有了霧華的聲音,但是還是能隱約聽到霧華的回聲。
“師尊!你……!”
楚妘抬起頭,眉目有些緊張盯著景馭,“你把霧華怎麼了?”
景馭收回手中的紫氣,淡淡應:“送回聖殿了。”
“……”
有病。
著實有病。
空氣中沉寂許久,兩人誰都不開口。
最終,楚妘忍受不了他炙熱的目光,打破了僵局。
“你找我有事情?”楚妘問。
景馭不假思索應:“有。”
五秒鐘過去了。
景馭還是沒有說話。
楚妘都不耐煩了。
既然有事情,他為什麼不說,老是盯著她看有意思嗎?
“什麼事情?!”楚妘咬牙切齒問。
她一向很好的性子都被他給摧殘沒了影。
景馭:“你喜歡酒嗎?”
他的聲音如淡淡素雅清香的味,細細道來,語速不急不緩,就像是沒有任何東西可以擾亂她的心扉。
“嗯。”
楚妘開啟手中的扇子,瀟灑坐在木椅上,望著景馭,狹長的眉眼勾起,柔軟的唇抿笑道:“你給爺笑一個,爺賞你一杯酒,如何?”
戲謔味十足。
活脫脫一個風流倜儻的紈絝子弟。
燭光耀眼,對映在各地,景馭迎光亮而坐,楚妘清晰看到他左眼下有一道細小的紅印子。
看起來像是被某個銳利的東西劃到了,很細。
如若不是楚妘天生對血腥味敏感,她可能也發現不了。
明明是穿著和天宮一樣的衣服,可現在這般景色裡的景馭卻又顯得不一樣。
很是奇怪。
至少給她的感覺,又多了一絲不一樣。
在楚妘思緒飄忽時,景馭坐在她對面,坐姿端正,淺淺勾笑:“楚妘,如若你答應與我靈脩,我給你笑至死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