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又要抓人了麼?這個人的理由是什麼?
“不認識?那本宮就打到你認識為止!”
平素央猛地睜開眼眸。她以為自己是很快的反應速度了,但是卻還是在睜開眼睛的那一瞬間看到了長君的風塵僕僕的帶著一點點的疲憊的明媚的臉龐。
喉嚨一片幹澀,她連人的名字都叫不出來,但是眼淚卻一顆界一顆的往外流著。從被抓起來到現在,平素央第一次哭出來。
長君的怒火在平素央哭出來的那一瞬間達到了頂峰,一聲嘶鳴,鳳眸裡閃現的怒火彷彿都要化成實質了。
“不要??????”
在見到長君之後,身體的疲憊一下子就湧上來了,真正閉眼的那一瞬間,平素央還是用著自己的潛意識說出了要說的話來。
醒過來的時候腦袋彷彿是被人重重的錘了一拳一樣,尖銳的疼痛,頓頓的疼痛,撕裂的疼痛,不管是什麼疼痛,一併伴隨著腦海裡尖叫一樣的耳鳴襲來,讓才睜開眼的平素央差點想要在暈回去。
長君一直守著人,見到平素央醒過來的一瞬間便靠近了過來,拉過她的手給人把脈。脈象雖然還是很虛弱,但是卻已經好上了不少了。
又將人的手給放回去,長君轉身給她遞了一杯溫水。
喝了水平素央才算是真正的活了回來,看著長君道,“你怎麼還沒有回去?”
聽著平素央沙啞的粗糲的聲音,長君手心顫抖著撫上了平素央的臉頰,卻沒有說話。
平素央眼裡的著急一覽無餘,這樣一比較起來彷彿自己才是那個最為悠閑的人了啊。
倒也不是長君不想離開,但是這裡才是上北和上南的邊界處,如果自己走了,那誰來照顧平素央呢?而且長君給人把過脈,能夠在劉個時辰左右的時候醒過來,所以這才一直等著的。不然就肯定接受了章緋的建議將章緋和平素央給留在這裡然後自己趕回去的。
但是平素央又絕對是因為自己才會變成這樣的,如果醒過來卻見不到自己,那又該是多麼的讓人感到心寒啊。
“他們怎麼能,怎麼敢?”
平素央眉眼輕輕的松開,帶上一抹安慰的神色,“現在的皇宮發生了大事,兩位皇子互不相讓,自然不想你一個公主的身份加在中間的,任何有關於你的訊息都被壓制住了,其他人自然是按照上頭的人行事。”
一口氣說了這麼多話,平素央臉色驀地一紅,不住的咳嗽,又將臉色咳到蒼白無力這才停下來。
“到底,怎麼了?”
長君覺得自己問出來這五個字的時候渾身都開始發涼。是啊,到底怎麼了,就算是皇子相爭,但是自己這個不會給任何人帶來威脅的公主為什麼會被壓制下所有的情報?為什麼那個在城牆上叫囂的人會,想要殺了自己?
無論是那一方的人,上頭的那個人到底是自己哥哥的手下啊。長君覺得有些乏力,渾身都虛脫了一樣的難受。看著平素央的眼裡戴上了期待。
平素央一咬牙,道,“平笑柳,齊陽給我的訊息是平笑柳和諸葛軒談過幾次話,後來,諸葛軒在你爹死後起義反叛了。要逼諸葛淩雲叫出皇位。”
“諸葛淩雲自然不願,兩兄弟第一次談判崩裂。接著諸葛軒又提出平分天下的想法,在接著被拒絕了之後帶著被自己策反的臣子和將軍離開了皇城,出了上南,最後在中南紮根,與諸葛淩雲對抗。”
所以現在的上南裡的,是自己大哥哥諸葛淩雲的人?剛才是,諸葛淩雲的人要殺自己?
“怎麼,在麼會呢?大哥和二哥這麼的要好,怎麼會就憑藉著一個無關緊要的人的一兩句話就反目成仇呢?父皇他還屍骨未寒,父皇的詔書上難道沒有寫清楚麼?”
平素央看著有些茫然的諸葛長君,心疼起來。這個孩子在離開了家十年之後重新得到了家的親情,但是沒有多久,父親離開了,兩位一直愛護著自己的兄長發生了爭吵。
“皇上逝世很突然,是在寫詔書的時候逝世的,而詔書才寫了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