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存芳笑著搖頭,“那你如何得知他還需要咱們的幫助?”
“這個,就得看存芳哥哥了。”長君笑著,卻將球又踢了回去。
吳存芳只是一笑置之,忽略了她眼裡一閃而逝的光彩。
簡沉淮和簡沉吟對著幾人又是一番感謝,簡沉吟親自下廚,解決了午飯問題然後好好招待幾人在這一方地界好好遊玩一番。簡沉淮則是聯系工人回來的回來,不回來的就重新招募的事宜。
長君玩了一陣,就湊到簡沉淮旁邊去看他如何招人了。
看了幾個才發現,這個孩子不止會隱忍有頭腦,還有著超乎尋常的冷靜成熟,尤其在看人這一方面,她還在兀自琢磨著這個人的可信度的時候,那邊已經做出了判斷說是不行或者行。
長君看得有趣,就纏著他讓他教自己。摩擦了一下午才意猶未盡的離開。
她高興是高興了,不想簡沉淮也是看著她的背影沉思,想起了長君一句,想成為人上人的話來。抿了抿唇,掩下眼裡的波動。
一夜無話。
第二日,長君睡得晚了,起來的時候已經快要巳時了。下了樓看見這個茶鋪已經正常運轉了起來。她特別留心了幾個簡沉淮新選的人,發現的確是能力強又會說話。
這個會說話指的就多了,有一個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逗的長君都忍俊不禁。還有的就是指嘴上牢靠,她偷聽了許久,沒有一個嚼舌根或者洩密之類的。
頓時覺得,簡沉淮這人的確是個有本事的。
樓花鼓已經變了天。
白楓不曉得回去說了什麼,總是白裡在沉寂了一天之後雷厲風行,打的孫海潰不成軍。他先是舉著民主的號子從孫毅開始批鬥,接著就從孫毅上升到了沈春,然後從沈春在轉到了貪汙王法上面。
孫海還沒有來得及反應,這裡又是一封為民請命的書函,被人快馬加鞭的送到了李成義桌上。李成義看了之後大怒,在樓花鼓人民期盼的眼神中,來了信使,傳達太守的意思。
孫海停職查辦,白裡副升正,並且打包了一個太守府上的幕僚到這裡來擔任副鎮長的職位。
前前後後不過三天的時間,孫海一家被攆出來的時候才曉得發生了什麼。他立刻安排人前去拜見李成義,心裡惴惴不安,有些不明白怎麼會在貪汙上面被查辦得這麼嚴重,直接丟了頭上的烏紗帽。
誰成想,還沒有見到太守,李禕何已經一腳將他踹出了太守府上。關門的門子則是對著他破口大罵,“找死的東西,敢對太守之位有非分之想。現在被發現了都還敢貼著臉皮子上來求人,呵呵,臉皮真是厚。”
孫海被這個訊息炸的頭腦一蒙,失魂落魄的回到樓花鼓見到夫人姨太兒子女兒殷切的目光只覺得滿嘴苦澀,還沒有開口說話。那邊又火光通天,被人包圍起來。
“罪人孫海,包庇逃犯,輿圖謀朝串位!來人,將他抓起來!”
怎麼回事?怎麼回事?
孫海幾乎要叫出來,什麼逃犯什麼謀朝篡位!他目光一掃,卻見到大兒子孫毅眼神躲閃,然後就被人扔了一個金燦燦的布兜到他面前。
孫毅的一個小廝當時就跪下了,不住的磕頭不住的磕頭。
只是那頭磕的孫海一陣暈頭轉向。
他是來的急抬手指了指孫毅,一個你字尾音都還沒出來完就被活活氣暈過去。
長君曉得這個結果的時候一樂,贊嘆道,“沒想到這白裡倒是這樣一個厲害的人物,嘿,既然他自己都有把握將他扳倒,何須在用我們?”
“你以為,沒有孫毅那個蠢貨和他不知哪裡撿來的野心勃勃的下人,打上了太守的主意,太守會管這件事?”
吳存芳笑笑,接過齊陽的話來,“說起來,這到真是齊陽兄弟的功勞,沒有你偷來的那些罪證,白裡就是在有本事,借不了李成義的東方,這場雨也掛不起啊。”
“哪裡那裡”
“是啊,哪裡是他的功勞?偷東西對他來說不過是輕車熟路,家常便飯罷了。這一次還恰巧滿足了他好久不動有些手癢的技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