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央只知道妹妹的字為灼華,可否告知名字?”貟素央再次問。
在長君的喜酒上,丞相只告知了親戚朋友們長君的字為灼華,除了本家人之外,還真的沒有人知道長君的名字。
長君則是故作神秘搖頭晃腦:“時機到了,你自然會知道噠!”
貟素央覺得好笑。卻知趣的沒有再多問。
此時此刻,遠處傳來了諸葛軒的聲音。
“灼華,你怎麼跑這兒了!”諸葛軒看到長君,立刻跑了過來,“為你慶祝的宴會你不去,反而讓我給你去撐場面,你也真夠好意思的。”
“這有什麼不好意思,你是我二哥嘛!妹妹有難,自然是要二哥頂著的!”長君毫不在意,一副理所應當的樣子,十分義氣的拍了拍諸葛軒的手臂。
“嘿!你……你是誰?”諸葛軒本想教訓長君兩句,可是一抬眼就看見了長君旁邊站著的貟素央。
貟素央仍舊是淡然,對著諸葛軒一笑,然後自我介紹。
“嗯,我聽過你,你母親早亡,在貟府相貌最平常。”諸葛軒聽完貟素央自報家門,立刻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回想。
貟素央仍舊是淡然的笑,不在意諸葛軒開口就直言自己的缺點。
長君不高興,她可不想自己的第一個朋友就這麼被自己二哥損,抬手就再諸葛軒的手臂上打了一下。
不過還沒等長君開口,另外一個嬌弱好聽的女聲便又傳了過來。
“沒想到,這後花園比前花園還熱鬧,我真是來對地方了。”
這聲音剛傳到三人的耳朵裡,貟素央的臉色就變了。
長君每年都會聽到這聲音。雖然聲音每年都會變,但是這聲音中的嬌弱動聽是不會變的。
“是大表姐。”長君鼻子裡面舒了一口氣。
聽到這聲音,諸葛軒則是慌張了起來,剛想走,就被來人給喊住了:“怎麼,我剛到,這二哥就要走,是在嫌棄我麼?”
眾人轉眼看貟笑柳,只見她三重華裳,粉色紗袍,青絲高綰,珠光寶氣。美的讓人不敢直視。
她這一句話,直接就把諸葛軒叫成了親哥哥,讓諸葛長君很不爽。
“麻煩你看清楚自己是哪家人,再改改稱呼。”美人是誰都喜歡看的,包括長君。但是如果一天之內看得太多,那就會厭倦了。尤其,是這種勾三搭四的美人。
貟笑柳對諸葛長君一點意思也沒有,她只是想要跟丞相的兒子搞上關系,好為自己的未來開闢出一條光明大道來。如果能有機會進宮更好。可是現在他們家的根基不穩,想要被皇帝看到簡直是比登天還難。
只能退而求其次。
反正現在的皇帝也是昏庸無道,權利都在丞相的手裡,跟嫁給皇帝沒什麼區別。
貟笑柳沒有搭理長君的話,而是繼續看著諸葛軒。
“你怎麼這麼沒有禮貌啊!”長君立刻不滿的沖著貟笑柳喊了一句。
“那你這樣,就算是有禮貌了?你眼中,還要沒有長幼尊卑?”貟笑柳的一張俏臉忽然冷了下來。
“小妹說的沒錯,你的確太不懂規矩了,”這時候諸葛軒也哼了一聲,剛剛就是因為這個女人沒完沒了的糾纏自己,自己才從宴會逃出來的,現在居然還死不要臉的跟到了這裡,“論長幼尊卑,你的確是比長君大些,但是輪尊卑,你貟家,還輪不到和我諸葛家比!況且,你見到灼華,按照地位,是應該行禮的吧?”
“我……無意冒犯。”貟笑柳立刻低下頭去,作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不過眼神仍舊是黏在諸葛軒的身上。
“你什麼心思我不管,但是可想而知,你還沒有一個庶出的妹妹懂規矩,真不知道貟家能出我母親這麼優秀的女子,怎麼就偏偏出了你這麼個女人。”諸葛軒仍舊是冷言諷刺。
剛剛在宴會上,她纏著自己問來問去,諸葛軒秉承著父親交代的“來者是客”沒有為難,但是有些問題實在是問得他厭倦。
自己有沒有心儀的女子管她什麼事情?自己身邊有沒有對他愛慕的女子與她何幹?自己天天帶著自己的小妹出去又管她屁事?怎麼就她問那麼多?害的別人看自己的眼光都變了。
現在這裡也沒有別人,他也該抒發一下自己不爽的心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