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接近30公里的路,楊星宇一路疾行只花了不到20分鐘,便趕到了那個離他住地隔了兩個區的千嶼城小區。南宮月還在趕過來的路上,楊星宇只好一個人潛入空氣中,繞著小區飛著檢查了一圈。發現有一棟大約30層的單元被隔離帶給包圍了起來,好幾輛警車和一輛白色的急救車分別停在單元門口的兩側,這裡,應該就是袁園家的位置無疑了。
“星宇,你在哪兒?”
站在袁園家頂樓的天台上,楊星宇俯瞰了整個小區,在外圍沒有發現任何異常,本想悄悄潛入袁園家檢查。只是南宮月也趕了過來,就好先跟南宮月匯合商量一下再說。從黑暗的天空中緩緩降落到地面,楊星宇看見南宮月這次居然又是跟我程承一起過來的,稍微還是有一點意外。
“你怎麼也來了?”
程承嫌棄的看了一眼楊星宇,又看著南宮月說道:“怎麼?嫌我打擾你們二人世界了?別忘了,可是我一直陪在小月身邊幫她完成偵探遊戲呢。”
“誰說這是遊戲的?之前好歹也幫舅舅他們查到不少疑難案件線索和偵破的,好吧?要是你嫌麻煩,你就回去唄~”南宮月很不爽的白了程承一眼,居然把她的理想當作遊戲的說法,轉頭走到楊星宇身邊,就不打算搭理他了。
程承也自知說錯了話,一臉諂媚的主動跟南宮月道歉:“哈哈,好了好了,我錯了,等會兒結束我請宵夜~”
“走,咱們去袁園家樓下看看。”
說著,南宮月便拉著楊星宇趁著夜色的掩護朝著小區裡走了進去,留下程承在後面一臉的無奈。
“你們的訊息是哪得到的?”
楊星宇暫時沒有來得及進入袁園家的檢查過,所以暫時只能透過南宮月和程承的訊息來看看能不能找到什麼線索。而從目前的情況來看,馮明鈺和尚思源兩個人今天都沒有作案時間,那隻剩下最後那一名叫包亦清的同事有作案嫌疑了。
程承拿出了快步走了上來,得意的說道:“當然是我哦,雖然我沒有當警察的舅舅,但是多少還是能從警察內部提前拿到一些案件情況的。”
“是是,你能耐!”
如果不是知道這倆人是從小一起長大的發小,估計都要覺得這是在正借楊星宇當擋箭牌的小情侶。不再跟程承打鬧,南宮月一邊朝著閃著紅藍光芒的樓棟走去,一邊主動詢問起楊星宇有沒有發現什麼異常情況。
楊星宇輕輕的搖了搖頭,雖然一臉的困頓,但眼中的堅定絲毫沒有降低。等三人走到出事樓棟下面,他又主動將南宮月和程承安排到一旁等待,他則迅速的潛入一陣清風當中,逐個房間的查詢。只用了不過兩分鐘,楊星宇便透過陽臺和窗戶內的情況,將出事地點確定。
在這個時間的公寓裡,只有2名穿著白色大褂的人員仍然在四處搜尋著線索,其餘包括的人和袁園的屍體已經不在屋內了。只是,原本應該很乾淨的地面上仍然可以看到一大灘順著飯桌流到床底,已經乾涸了的血跡和暗紅的人體組織碎屑……但是讓楊星宇覺得奇怪的是,房間內部並沒有出現翻動或者搏鬥的痕跡,死者似乎就是在這一個地點被瞬間殺死一樣?看著這些,楊星宇除了滿腦子的疑惑,也沒有相關的裝置和能力,因此也不能像警察法醫那樣進行專業的案件偵查工作。只能小心仔細的檢查了一番之後,楊星宇便從屋內退了出來,落在了坐在小區健身器材旁邊正討論著案件可能性的南宮月和程承面前。
“怎麼樣了?裡面什麼情況?”
南宮月第一時間站了起來,遞給楊星宇一瓶剛剛開啟的紅牛。
畢竟,受害者是自己的同事。所以,當楊星宇從南宮月的眼中讀到一絲擔心的時候,也沒有多想。
“屍體已經不在了,裡面有很多血,但房間整體很整齊。怎麼看,都不像是有過明顯搏鬥的地方……”
聽到楊星宇的表述,南宮月和程承也都眉頭緊鎖,一臉疑惑。沉默了大約十幾秒鐘,南宮月這才開口跟程承問道:“你能不能跟你的那位警察朋友問問,看能不能拿到現場或者像之前那樣的屍體照片?”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畢竟對外洩漏現場照片本身就是違法行為……”程承說得非常正氣凜然,但是他卻忽略了自己已經多次從這位朋友那裡得到訊息的事實。
南宮月可不想程承在這浪費太多功夫,直接打斷了他的慷慨陳詞,一個小粉拳打在程承的胸口。可是,這看似並沒用多大力氣的一拳,卻差點闖了貨。因為就是這一拳下去,程承被打得差點就哭了出來,實在太痛了!
“你真打啊?”
楊星宇和南宮月一臉懵逼的看著程承,甚至覺得這傢伙不去演戲真是浪費了天賦。本想著程承只是在表演,南宮月原本看不過去,想再來一拳的,但看到程承滿頭大汗的時候才突然意識到不對。於是,將一隻手以極慢的速度,輕輕放到了程承的胸口……
南宮月也語塞了,她實在沒想到自己輕輕的一拳真的將程承給打骨折了?於是,也不管是不是自己失手打的,都還是得先給人治療才行。只是微微注入了一些能量,就將程承的斷骨接好,程承臉上的痛苦也減輕不小。
“我真不是故意的,而且我真沒使勁……以前你也沒少挨我揍啊,也沒見受傷,今天怎麼突然就受傷了?難道,你是在碰瓷?”
“別~”
程承冷汗還沒抹乾淨,立馬做了一個住手的表情,又不敢再跟南宮月拌嘴,怕她萬一又不小心失手怎麼辦?於是,趕緊拿出手機給他的警隊朋友發過去了訊息,過了大約3分鐘,程承就收到了訊息——一張今晚案件的現場照片。
照片裡的內容十分詭異,也十分血腥。一個隱約能看出是個染著棕色長髮的女人,不知道被什麼東西弄得好像是擰乾的抹布,身體和四肢都被緊緊的以一個極端不可能的方式攪在一起,血液順著那些詭異的褶皺流得遍地都是……
程承才看了一眼,直接就把手機扔給了南宮月,自己立馬跑到綠化帶邊上,扶著一棵大樹哇哇的吐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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