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我也從來沒有看見他出過手,不過我知道他還是很厲害的,至少,像姬天這樣的存在,他敢捕殺。單從這一點看,他應該當也是個大鬼師,但我問他若干次了,他都沒有正面回答過我。準確說,他根本就沒有回答。
至少地獄公寓七特使其他幾個是什麼級別,我就更不知道了,因為我問他們年齡,他們連年齡是多大都保密。在我看來,焚音在他們當中年齡是最少的,我問她多大了,希絲曼說她還是少女,可是我知道的修為高得有些嚇人,一個少女,真的能達到那麼高的境界嗎?
和他們比起來,我就是小巫了。
從另一個角度說,我和他們,根本就沒有可比度,因為我也許和他們並不是來自於同一個世界。因為有一次我曾聽焚音和希絲曼曾以私底下談過話。那對對話我現都還清楚地記得:
——你父母親又去東海了?
——我記得這是他閃第二次去了,第一次去的時候,我還很小,不到十歲,時間過得真快,一晃,就去了那麼多年,他們都可以丟下我不管了。
——是啊!我爸媽離開我已經有很久很久了,我想他們都快想瘋了,可他們就是不回來,要是他們回來,我真想好好的抱一下他們。
——你都這麼大了還抱他們,就不怕外人取笑你?
——怕什麼,再大,我們都是他們的孩子。
從他們的談話中,我聽出她們的父母離開她們很久了,但很久是多久我並不清楚,不過據我推測,起碼要以世紀來計算,因為我最後也沒有聽清楚她們說過一個具體的時間數字。但從我對她們的瞭解來看,她們本身也不是小孩了,因為不管她們做什麼事,都透出一種老成,一種圓滑的世故。一般的年輕女孩子,不可能有她們那麼老道,老辣,處事不驚……
就拿上前在地獄公發生的事情來說,當我知道有鬼入侵地獄公寓的時候,都慌了,可她們居在一個都不慌,好像處理家常便飯一般,依舊該吃的吃,該喝的喝,沒有任何一個驚慌失措,更沒有一個人因此而上躥下跳,好像一切的發生早就在她們的預料中一般。
“主人,你在想什麼,絕壁都要燒塌了。”
“塌了好。”
隨口應答的我,依舊兩眼只滯的看著遠方。
我的記憶,還沉浸在地獄公寓那幾個美女身上。
她們的美,各有千秋,便和鬼犬惡靈比起來,也各有千秋。若論性感,鬼犬惡靈不及狼希絲曼,若說溫柔,她不及阿歷克謝,若說漂亮,她和焚音可以有一拼,但她們,都沒有阿依達溫柔嫻慧,知性,更令人著迷。
在這幾個女人當中,最適合當老婆的,是阿依達。
其他幾個,都只適合當情人。
但我的預期目標,是娶她們當我的老婆。
用阿依達的話說,有這樣的目標是好的,但就要看有沒有命享受了。阿依達說話,在我面前從來不藏著掖著,從來都是想到什麼便說什麼。但不管她說什麼,我都不會往心裡去,因為我始終覺得,她是第一個走進我心靈裡面的那個人。
我的心靈,也給她留一道門。
那道門,其他女人都不能開啟,只有她一個人才能開啟。
因為她在我心中是獨一無二的,——雖然她沒有焚音、希絲曼、阿歷克謝漂亮,但她們幾個在我心目中的地位,都沒有她高。
“主人,你不要想女人了,女人不能當飯吃,要是這絕壁塌了,把你壓在了裡面,那你就完蛋了,趁它還沒有塌之前,你快把它轟開,也只有轟開它,這絕壁才不會把我們壓死。”
“好,那我這就轟開它。”
我像一個應聲蟲一般回答道。
黑龍見我似乎還沒有從過去的回憶當中醒過來,不由打了我一下:“主人,這可不是你的風格啊!你,是不是中邪了呀?”
說完,它就噴了一大口水在我臉上。
我一個激靈,才從迷醉當中醒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