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這就是人們所說的緣份吧!
也只有這樣的解釋,才站得住腳,因為我和它,本就是萍水相蓬,彼此之間根本就談什麼利益關係……不過有一點,就是我將它從小鬼的手裡解救了出來,若非是我,也許它現大都還在某個小鬼手裡沉睡。
換句話說,沒有我,就沒有它的今天。
它能有今天,若不是遇上我,根本就不可能,因為能將它從小鬼的手裡解救出來是一回事,它能不能借助永恆之焰修煉又是另外一回事。
有些事情,一兩句話根本就解釋不清楚。
就像我與黑龍之間,相遇、相識到相知,完全就是巧合。
如果我不當鬼師,那我就遇不到它。如果我沒有永恆之焰,現在的它,仍然是一把劍,它的名字,仍然叫骨劍。
仍然是一把比較普通的劍。
當時,也只有我這種不入流的鬼師才看得起它,直接收留了它,要換了是其他的鬼師,早將它扔了。如果將扔到某個荒野之中,說不定已經被某條餓慌了的野狼給給吞吃了。
這一切的一切,都可以用一他字來解釋,那就是——命。
我能與相遇,相識,相知,到最後成為心意相通的主僕,完全就是因為命。我和它,命中有這一段歷史……所以,當它重新活過來,準確說,當它不裝死而重新站到了鬼犬惡靈的面前,我的心情就別提有多高興了。
看著它,我心情舒暢。
能得它相伴,本就是件奇妙的事情。因為它的存在,我才少走了不少的彎路,也才敢在這個世界上橫衝直撞,毫不怕被殺死。
“可是我——”
“有話便說,有屁便放,別婆婆媽媽的看著心煩。”
鬼王devi和阿修在旁邊聽得嘿嘿的直笑。特別是阿修,心裡別提有多高興。眼前這個漂亮得讓她都忌妒得眼紅的靈女,卻在之前被她結結實實的虐打了一回。這事,今後有的是機會洗刷。
“不准你看她!”見到鬼王devi兩隻眼忽然落到了鬼犬惡靈的胸脯上,阿修猛然在他背上拍了一巴掌,“你敢再如此肆無忌憚的看她,小心我剜了你的眼睛。”
“欣賞美女,是天下男人的通病,你怎麼就這麼小心眼呢?再說,就算她真愛上我,有你在,我也不敢對她有那種想法啊!”
鬼王devi說這番話時,可憐得像只哈巴狗。
我輪他一眼,沒有說他什麼,柳月卻在這時開了口:“你們這些男鬼男人,沒一個是好東西,只要見了漂亮女人,眼睛就會落到人家的胸溝裡……”
“喂柳月,我說你別一竹竿掃一朝人好不好?”姬空望著她,直恨不得賞她一耳光。柳月瞪他一眼:“你別瞪我,你也不是什麼好東西,一個老不正經的傢伙!”
“你——”
“你什麼你,上個月你不是又去愛巢了麼?”
愛巢谷,一個美女雲集的地方,一個男人去了都會樂不思蜀的地方,一個相當於現代社會當中的紅燈區的地方……在哪裡,所有的男人都會毫不顧忌地露出獸性的一面。
姬空曾經是哪裡的常客。
但柳月那把穿心劍,卻把他從哪裡硬生生的挑回了蓮花谷。雖然上個月他又偷偷地跑去了一回,但還沒有找到他曾經的那個小蜜,屁股上就捱了柳月一腳,其後,就被她擰著耳朵回蓮花谷了。
而他,也因此得到了一個綽號——姬耳朵。
姬與雞同音,所以知道的又叫他“雞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