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說有人說,過去的戲子雖然沒有地位,但她們要臉,今天的戲子有地位,但她們不要臉,只要你給錢,她就立馬脫褲子——所以過去的戲子沒地位,今天的戲子特有地位,因為她們後面,往往有位撐腰的,要是那位撐腰的倒了,那她們的好日子也就完了。
我不知道我為什麼突然會想到明星——說是忌妨吧,我又不是明星;說是恨吧,我與他們又沒有任何交集;說是其他方面,我就更不知道該怎麼說了。在我眼裡,今天有些明星,只能用三個字來概括——不要臉。
唉,還是不說明星了,因為我現在所要考慮的,與明星沒有任何關係,我只想弄清楚,柳月還要多久才最後衰老,要是錯過了機會,那就只要看著她老死了。
我不能讓她老死。
我還需要她和姬空幫我。
離開了他們,單憑我一個人的力量,雖說也能找到姬天,但那要費相當長的時間,我的時間不容我這樣與她耗下去,我得快速找到姬天並殺了他……因為我已經收到老唐傳遞給我一個信自己,說是又異域鬼王正準備入侵人類,叫我快些回去,加入到征剿異界鬼王的隊伍。
我也想快些滅殺姬天,可是我知道,忙併不能解決事情,關鍵的關鍵,是要找到姬天,可要找到姬天,現在得把柳月和姬空的奪顏鬼姝整治好了才行,否則一切都是空談。單憑我的能力,也不是找不到姬天,但那需要花費很長的時間,——時間不等我,我必須要用最短的時間完成滅殺,否則我就會錯過捉拿異界鬼王這個千載難逢的機會。
但偏偏要命的是,柳月老去的速度反而因此而慢了。
事實上雖然我知道不慢,所謂物極必反,說的就是這個理兒。其實她衰老的速度已經快得令人難以置信了,但由於心理作用,我認為她衰老的速度反而慢了。欲速則不達,這話說得在理。看看柳月,又看看其他的物象,我沒有說話。
但我的心,已經飛回到地獄公寓。
這次,我務必要去捉拿異界鬼王。因為這種機緣千栽難逢,我必須去。
“捉拿異界鬼王,是個煅煉人的好機會,但你要有心理準備,那傢伙,可是一種超出你想象的存在,如果你沒準備好,最好還是別去,否則你就會變成他的嘴中餐腹中物,死得極慘,——參加征剿的鬼師,十死八九,能最後歸來的十之一二,還有十之七八非殘即傷,其慘之烈,就此可見。”
“你參加過捉拿異界鬼王?”
“其實我體內的奪顏鬼姝,就是那個時候被種下的。”
“天啦,這豈不是說明,異界鬼王難以捕殺?”
“如果異界鬼王好捕殺,那我們人類鬼師的數量,就會以幾何級數增長,正因為人類的鬼師數量一直都保持在一個固定的量上,那是因為每隔一定的時間,就會誕生一個強大得不可思議的異界鬼王。”柳月說話時已經讓人能感覺到她衰老了,——她每說出幾句話,就會喘息一會兒。此時的她,看去就是個地地道道的老太婆:“而且,這異鬼鬼王殺人,絕不眨眼,凡是與他正面相抗衡的存在,極難有活著者。他一記隔空拳,可以將百里甚至千里之外的鬼師打死,一座大山打塌。他的力量有多大,你可以於此想象。”
看著她臉上縱橫密佈的皺紋,我覺得人生易老這幾個字好殘酷。一個幾個小時前還充滿青春朝氣與活力的女人,現在就變成了臉像松樹皮,背也駝了腰也彎了的老太婆,所謂人生如夢,說的真是一點都不假。
漫漫歲月,悠悠人心,其實更多的是蒼涼與悲情,至於歡樂與笑顏,也是當中必不可少的調味劑。生活就是這樣,今天不是你老,明天就是我老,但同時,在陽光中永遠都不缺明快歡快的少年,若是缺了這個群體,那這個社會就沒有希望了。
曾經,我也是無憂無慮的少年,但自打父母飛來橫禍離世,我成了孤兒之後,我的世界,便像籠了厚霧般什麼也看不見,包括吃穿住用行,都必須自己親手打理,否則便會挨凍受餓,吃穿沒有,遭人笑話。
至於那些年我是如何度過的,現在想想都有些不知所以。但隨著年齡的增長,我結識了韋奈、達諾和奧斯丁之後,生活才有了改善。這種改善,主要取決於韋奈、達諾和奧斯丁他們三個傾力幫助我,要不然,我根本就不可能有機會讀大學,更不會有現在的機遇。
我非常感謝他們。
這也是我一直都把他們帶在身邊的緣故。當然,奧斯丁卻一天福都沒有享過,因為自打他跟在我身邊,便遭到了虜掠,現在仍然不知道他在誰的手中。
我只知道虜掠他的鬼是個女嬰,一個擁有無上法力的強大的存在,自從她上次虜掠他之後就再也沒有現過身。我直接懷疑,她現在仍然躲在某個不為鬼師所知道的地方。而奧斯丁的靈魂,也許正在遭受她的虜掠。
我捉到了那個鬼嬰,非滅殺她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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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在捕捉到她之前,就可憐我的奧斯丁兄弟了。他雖然身負異能,但由於他的異能還沒有完全開啟,所以他並不能使用他的異能。而鬼界對擁有異能的人,又特別的喜歡——如果他的異能一旦被那個鬼嬰所掌握,那麼她就會按照鬼的靈魂思路改造他,把他變成一個強大的鬼魂。
強大的鬼魂若是再吸收天地日月的陰氣,那他就會變成一個強大的鬼王,也就是通常意義上的異界鬼王,——心念及此,我不禁抖了一下。要是這次老唐傳遞來的資訊所要捉拿的那個異界鬼王,就是奧斯丁的話,我真的不知道該往還是不該往了。
畢竟這種事情是極其殘酷的。
如果我不殺他,那麼他就會殺我。
我殺他,我有意識,他要殺我,卻沒有任何意識,但當我的靈魂被滅前一刻,他會從沉睡中醒來,知道所殺之人是誰,但當他知道我是誰之後不但不能減輕他的痛苦,反而還會增加他的怨氣與殺性。這也是異界鬼王難殺的原因。
想到這些,我恨不得現在就促拿那個異界鬼王,因為我想看看,他是不是就是我的兄弟奧斯丁,若他就是奧斯丁,我會想盡一切辦法拯救他。
可在滅殺姬天前,我又不能離開這個空間,因為姬天對人類的破壞程度,已經不壓於異界鬼王了,因為他本身就是個鬼王,是個專以殺人取樂為樂的鬼王。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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