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樣白痴,就說明她腦殼進水了。
一個腦殼容易進水的鬼,跟一個腦殼容易進水的人一樣,都是蠢貨級別的存在。
眼前這個兇靈,應當也是這種級別的存在,不然她就不會這麼看我了。
她這麼看我,是因為她根本就不知道我。她所知道的我,還是一年前的我。那時的我,根本就不是她的對手,所以當時我憑運氣打敗她的時候,她也不會想到,我這麼快就能夠越越她。當然,像這種逆天也似的進化,放在任何人身上,旁人也難以相信。
就像她此刻不相信我比她強大一樣。
“我要殺你,你就沒有機會活……”
“不說這事了,現在我想知道的是——你當初為什麼要設計謀殺我?”
“謀殺你?你說我謀殺你?”
“在南疆,不是你謀殺我,那就是另有其人了。”
“這事你不能賴在我頭上,我做的事我擔當,不是我做的事我不會擔當,當初想殺你的鬼並不是我……”
“雖然設計謀殺者不是你,可是你是實際的執行者。”
“實際執行者也不是我。”
“不是你?”
“本來。”
“除了你,又有誰參與其中呢?”
“愛非兒。”
“愛非兒本身並沒有這個能力,她是受了你的蠱惑,或者說是挾持,不然她根本就沒有這個能力,——在地獄公寓,我剛剛挑到她陪我跳舞的時候,她都是一臉的笑,可是不知為什麼,當我手摟住她的纖腰的那一刻,她原本笑意盈盈的臉上,就堆起了濃烈的恨意……”
“難道這與有關麼?”
“當時她為什麼要恨我我不清楚,但隨著事情的逐步深入,準確說,值到進入愛非兒的靈界之前一刻鐘,我才真正弄清真相——當初蠱惑她的鬼,就是你。”
“是我又怎樣呢?”
看她一臉得意的笑,我直想一拳打爆她。但理智告訴我,現在還不能對她動手,還有很多事情需在她證實,不然之前的努力就白費了。
這個時候,四周的空間停止了蕩動,那些原本咆哮的湖水,這時也重新靜了下來。
而我看向她的眼睛,則多了一道濃烈的殺意。
眼前這個兇靈,狡猾得可以,——她上分鐘承認的事情,下一分鐘就有可能完全推翻,彷彿我在她眼裡,本身就不存在。
“我不想把你怎樣,我只想知道——你當初為什麼要找上愛非兒。愛非兒,一個單身母親,一個涉事未深,卻最後被你拖上賊船的可憐女人……”
“你說她可憐?”
“難道她不可憐麼?一個女人獨自拖著個娃,難道不可憐麼?”
“看來,你根本就不瞭解她……”
“你說我不瞭解她?”
“你本來就不瞭解她,——她,是女人不假,可她不是單身母親,那個娃,是她揀的來餵養的,你說她涉事未深,那是你根本就不知道多大年紀了,不是我騙你,憑她的年紀,足以給你當媽了……”
“給我當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