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她的眼裡有種意淫我的笑。
我又下意識的退後了一步。
姬空搖了搖頭。
“軟蛋你告訴我——誰是愛非兒?”
“軟蛋?”
鬼王devi睜著雙眼睛看著我,眼裡盡是不解之色。看得出,他並不看好這一稱呼。我
沒有解釋她為什麼這樣叫我,只是對他笑了一下。
“你別聽她的。”其後,我對她兇了一句:“喂,你別這樣埋汰人好不好?我又沒得罪你,你總不能得不到葡萄吃說葡萄是酸的吧?”
“你就是我想吃的那掛酸葡萄。”
說完,就暖昧的哈哈大笑起來。
對她,我是怕到了極點。從她出現到現在,都是一幅吃定我的模樣。我是真的怕她,因為她動不動又要跟我那個,雖然我百分之百的願意跟她那個,但是我內心裡又不敢跟她那個,因為我怕她跟我那個的時候把我幹掉。
她殺人,可不會眨眼睛。
越是漂亮的女人殺起人來,越是心狠心辣。
她就是這種女人。
——雖然我現在都還沒有弄清她是人或是鬼,但我從開始到現在都把她姑且當著的是人。而且還我看出一點——在那個方面,她就像條永不知足的貪吃蛇。
“總有一天,我要讓你記得我!”
“別說今後了,我現在都記得你是誰啊!”她聳了聳肩膀,“要是你願意,我還是那句話——我隨時都可以給你!”
“主人你好有福氣——”
“福氣你個大頭鬼!”
當我順手就賞了他一巴掌的時候,他輪起眼睛氣鼓鼓的看著我,——那模樣就似一條受了委屈的波斯貓。
而姬空,則是一幅天不颳風天不下雨天上有太陽的嘴臉,讓人看不到他的內心深處到底在想什麼,不過從他眯著的眼神可以看到他內心的齷齪。也只有他這種齷齪的傢伙,才會讓出自己的老婆給我這種男人睡。
可我這種男人又由於受了極為正統的傳統思想訓練,所以從開始到現在雖然我都極想跟她那個但是打從骨子裡卻又不敢。從這一層面來說,我就是個窩囊男。
“要換了是我,我就上了……”
“上你媽!”
說著,我一窩腳踢到了他的屁股上。
而阿修,則又趁勢給他來了一記得踢,兩腳合一腳,原本沒事的他,就原地飛了起來。
“你踢他幹什麼?”
對阿修落井下石的做法,我相當的不爽。我可以踢他,但是她不行,因為她跟他沒有任何關係。我最恨從後面偷襲的人,雖然她不是人,她是鬼,但鬼這樣做也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