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就叫它勒死我試試。”
我之所以敢跟她叫板,是因為我清楚一點,她根本就不勒死我。
如果她是姬天派來的,她勒死了我,姬天就不會放過她,倘若她跟姬天不是一路的,那她來到這裡,就是暗中竊取永恆之焰的,——若是後者,她更不敢勒死我了,因為她怕我狗急跳牆,在最後一刻拿永恆之焰焚燒她。
“哼!”
她重重地哼了一聲,就把我扔到了地上。
當我重新在地上坐好,一隻老鼠順著她的腳爬到了她的肩膀上。
那是一隻母老鼠,嘴巴比一般的老鼠要尖一半,鬍鬚也極硬,像鋼針,四肢粗短而有力,一根長長的尾巴拖在屁股後面,一擺一擺的,看去就像半死不活的蛔蟲。
肚皮肥大,背脊彎起,一看就知道是隻飽食終日的碩鼠。
但就是這樣一隻老鼠,卻異常敏捷,只見它用嘴子在那女鬼的腳背上嗅了一下,便嗖的一聲躥上了她的肩膀,形似一枚出鞘的羽箭。
而那條冰冷的蛇,依舊緊緊地纏繞在我的脖子上。
原本我打算用火焰燒死它的,但想了一下,我又忍住了,所謂忍得一時之氣,免得百日之憂。既然這女鬼是來找我要永恆之焰的,如果我用火燒了她,那就正好中了她的下懷,思前想後,我便打消了用永恆之焰燒她的念頭,不過,我卻祭出了火蜈蚣。
當我祭出火蜈蚣的那一刻,她的眼睛立刻就亮了。
“你說你沒有永恆之焰,那這火焰又是什麼呢?”
看得出她就是個蠢貨,對付這種蠢貨的最好的武器就是笑。所以,當她看到我笑的時候,就衝我狠狠地揚了揚拳頭。
“有種,你來打我呀!”
我又使出無賴才會用的語言。
“說,這火焰是不是就是永恆之焰?”
“要是我說不是,你會相信嗎?”
“如果你不想變成一堆礁骨頭,就請你說實話,否則……”
“否則你就殺了我?”
我盯著她,絲毫也沒有退讓的意思。
而祭出來的火蜈蚣,依舊伏大我的肩膀上。
在她對我發起攻擊前,我不想拿火蜈蚣燒她,因為我擔心姬天就隱藏在暗處,如果眼前這女鬼是他派來試探我的,一旦我先動了手,那就落了他的口實,到時,就算我不想交出永恆之焰,他也有辦法收拾我了。
如果不動手,一旦好動了手,那我拿火蜈蚣燒她,也就明正言順了。這叫殺鬼先據理,——蠻幹的事情我不幹,何況我面對的這個姬天,可不是一般的鬼,乃是獨統一方的鬼中大佬,鬼王。
devi也稱鬼王,但他和姬天比起來,他屁都不是,姬天才是真正的鬼王。
對付像姬天這種獨一無二的角色,得用腦子,單用力量是解決不了問題的,因為他本身就是力量的像徵,——無論是實力還是精神力,我在他面前,根本就不是菜。
要做他的菜真還得有點水準,不然他連眼角都不會瞥一下。
“只要我拿到了永恆之焰,就會殺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