癢,還在我的體表漫延。
所幸的是——我提早恐了道火牆,那癢,才沒有侵入到面板下面,否則,我就要抓破體表到體內去止癢了。
“不好愛吧?”
她臉上的表情,變得越來越豐富了。
我知道,她看此刻的我,就像在看把戲,——她把我當成了把戲。我沒有反駁她,因為這個時候的理在她手中,而我,只是一個受害者。
由於這此前蔑視她,所以遭到報應就再正常不過了,因為一切蔑視都得付出代價,如果我不付出一定的代價,就對不起我那顆慢慢地變得成熟的心了。
“好受得很,——一旦我止住了癢,就知道這種滋味好不好受了。”
如果我的眼光能變成刀劍的話,只怕此刻的她已經被大卸大塊了。但遺憾的是——我的眼光永遠都只能是眼光,或者說我的想象永遠都只能是想象,因為它不可能變成刀劍,也不可能變成其他擁有實體性質的殺器,不然,我就可以橫行於人鬼兩界了。
一個眼光都能殺人的人,那簡直就不是人。
我是人,所以我的眼光並不能殺人。
雖然我想用眼光殺人,但我知道這是不可能實現的,——不過,我從來沒有放棄過這方面的追求,就像過去我渴盼著我的精神力能殺人殺鬼一樣,經過反覆的訓練,我還不是實現了用精神力殺鬼。
因此,我希望我的眼光能為成殺鬼的殺器。
但想歸想,做歸做,我並沒有空等,而是積極的尋找著止癢的竅門。
永恆之焰的火牆雖然將癢阻止在了面板上面,但如此下去終不是辦法,一旦那癢突破了火牆,那一系列的問題就會接踵而來,甚至連體內的每一個細胞都會受到嚴重的破壞。為防萬一,我必須在她攻破我的火牆之前找到剋制它的辦法,徹底的止癢,這才是一勞永逸的辦法。除此,其他的辦法都不可行。
“桀桀桀桀桀桀……”
狂浪的笑聲,像刀子一樣刺割著我的靈界。
而那朵永恆之焰,也像受到了某種神秘力量感染一般,竟莫名其妙的抖了一下。同時,在我丹田中凝聚的力量——壓縮玄冰,也好像受到了某種神秘力量召喚一般,正欲奔洩而出。
我用盡一切探查的手段,也未查出那神秘的力量到底來自於何方又來自於何處。
所幸的是,永恆之焰只抖了一下,就又安靜了。而壓縮玄冰,也跟著靜止下來。
但我並沒有放鬆警惕,因為也許黎明前的黑暗,才是最黑暗的。一切強大的存在在發起攻擊前一刻,都會隱藏自己的實力,——我懷疑,某個強大的存在,正在慢慢的靠近我。
只是讓我想不通的是——這個強大的存在,為什麼要隱形自己本真的形態?難道是他或她怕地獄公寓這祭覺到他或她的存在?如果真如我所猜測,那他或她又為什麼要冒這個險呢?由此不難看出,今天侵入我房間的,絕非我平素遇到的鬼那麼好對付。
因此,我得打起十二萬分的精神來對付他們才行,否則我就會掛在我的房間裡。但直到現在,除了能看見的眼前這個女鬼,其他的鬼連個影子都沒能見到。
其他的鬼?
想到於此,我迅速展開第三隻眼睛——地眼,雖然地眼又有了進化,但也才不過擴充套件了三四公里。同時讓我感到恐懼的是——地眼掃過,竟什麼也沒看到,彷彿以我的房間為中心向四周擴散,根本就沒有任何鬼魂一樣。
就包括眼前這個女鬼,我的地眼也無法將她收入眼內。
難道我的地眼根本就看到影子一類的鬼怪存在?
可我的眼睛,卻又看得見影子啊!
若我的地眼真的看不見影子,那這鬼來得也真是時候啊!因為我的第三隻眼,目前也只有地眼小有所成,至於天眼,連開啟的機緣都沒有……看來,一切果真天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