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認識外面那些殭屍嗎?”
“認識一小部分,但認不完。”
“王老六、李老七和趙二他們幾個呢?”
“這幾個老鬼,誰不認識啊?”
她說話的口氣顯得特別輕鬆,就像跟她的家人說話一樣,一點也沒把我當外人。不過從開始到現在,她連眼角都沒有瞟大力王泰坦?瓊一眼,好像大力王泰坦?瓊在她眼裡就不存在似的。看得出,她是個重色輕友的東東。
也許,她生前就是雞。
也只有雞這種特殊的職業,才會養就她如此極為不端的品行。一個女性如果只顧和自己眼前的男性說話,而對自己的同類視若無物,那這樣的女性往往都能與色粘上邊。
“原來你和他們本就是認識的啊?”
“豈止是認識,他們還都爬過我的床哩!”
“那啥?”我驚得從地上跳了起來,“他們和你竟然是苟且之人?”
當我聽到她說王老六他們竟然爬過她的床,我對王老六他們的看法,立時就打了一個大大的折扣。爬女性的床的男性,大多數都不是好東西,都是色鬼。
“你不信?”
她兩眼直直地看著我,一幅你不信你可以去他們呀的架勢。對這類人這種事,我一慣的作法是——拒而遠之。所謂是非之人不惹是非之事。
就算此前王老六他們爬過她的床,我也不會傻到現在去問他們,何況現在的他們已經是我的下屬,就算他們做錯了事,只要那事不上逆天下逆地,就當什麼都沒有發生。
“我信。”
當她當聽到我這樣回答,怎個人就僵在了當場。
既然信,又不幹嘛還要這樣理直氣壯呢?
事實是——我不這樣又能怎樣呢?現說,他們過去做的事情,那怕就是惹得天怒人怨了,也跟我沒有一匹毛的關係啊!畢竟那個時候我並不知曉他們,如果我連別人過去所做的事情都要追究,那又有什麼人敢跟我做事呢?
過去的事情就是歷史,只要這段歷史上不逆天下不逆地,就沒有必要跟其死磕。所謂得饒人處且饒人,常在江邊走,那裡有不打溼腳的道理。
她之所以這樣說,雖然我不知道她心裡到底是怎麼想的,但我不想把自己的鼻子讓她牽著走,何況我此前根本就不認識她,即便她想挑撥我與王老六他們的關係,也得思量一下我是不是個善類。
如果她真是來挑撥離間的,那她就選錯了人,——她的結果,就得為她的行為負責。
“既然信,那你為何又不叫他們進來問一問呢?”
“為什麼要問呢?”
“因為他們的品格有問題。”
“應該說,這是過去,現在的他們並沒有什麼問題,我勸你還是不要關涉他們的事情,不然你不會有好果子吃。”
我的話已經說得再明顯不過,叫她不要管閒事,——要管閒事,就得有管閒事的能力或是本領,否則就會為此付出代價。
她聽了,不由皺了一下眉頭。雖然她的身體就是道影子般的存在,但她的一舉一動,卻都沒有逃過我的眼睛。
這個時候,我還看見大力王泰坦?瓊在她身後築起了一道力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