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從流中興的胸膛處取出一物,這是由特殊材質鑄成的黑色令牌,正面是青面獠牙的惡鬼:“這是何物?”
“古怪!”他使勁掰扯,鬼牌紋絲不動。
以他如今的氣力,就算是拳頭粗的鐵棍他也能硬生生掰彎,且毫不費勁。
然他如此巨力,也不能使鬼牌出現半點形變,可見鬼牌的堅固,難道是什麼了不得的東西?
第二日,一間酒樓
酒樓的環境還算不錯,張放在二樓靠窗處喝酒,下面是方形的小院子,地面由方形石磚鋪成。
客棧生意興隆,每時每刻都有人往來,也因此各種不知真假的訊息都會在這裡流傳開。
張放在這裡喝了不少酒,也聽到不少似是而非的訊息。
原來昨日他打殺的四人是城內有名的破氣高手,而那位擁有鬼牌的人是流沙刀的館主流中興。
酒足飯飽後,張放揹著薔薇劍向流沙刀館而去,欲查詢關於鬼牌的相關資料,畢竟這東西得自流中興之手。
到流沙刀會館時,這裡已被官府的人包圍。
昨晚流沙刀武館滿門被殺,此時官府的衙役正從裡面抬出一具具血淋淋的屍體。
中原不比雲州武林,這裡官府對武者的管控極為嚴厲,武者犯罪直接由官府辦理,故而武者也不敢輕易犯事。
據傳,捕快手中有神奇的法寶,因此就連歸元武者也很能逃避捕快的追捕。
俠以武犯禁,不犯禁何來大錢,但官府權威極盛,少有人鋌而走險。
因此很多身手不凡的武者都去官府申請開辦武館的資格,以開辦武館來養活家人。
張放混在流沙刀武館前的人群裡,目視著一具具屍體被運出。
他大致看了一下,足有八具屍體,多數是流中興的親傳弟子,少數是他的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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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圍的群眾指指點點,有幸災樂禍,也有訴諸罪行,但更多純粹是湊熱鬧,看著別人的不幸而積攢日後的談資。
許久,官府的人帶屍體離去,只餘下少數衙役看守武館,而沒有熱鬧可看的百姓也相繼散了。
張放看準時機,偷偷潛入武館,他首要的目的是去流中興的房間查探線索。
可是房屋太多,他又不識路只得慢慢尋找,好在館主書房還算明顯,很快就被他找到。
不過,在房內找了許久,什麼線索都沒有找到,此地沒有線索他只能去紅劍武館碰碰運氣。
紅劍武館的館主燕雄搶奪鬼牌而死,想必他的弟子及家人會知道一二。
紅劍武館也不遠,沒花費多時間就到了。
這裡比之流沙刀武館好很多,規模很大,由於燕雄遇害,武館弟子正在為他舉辦喪事。
門前有很多馬車,都是來憑弔燕雄的人,張放淡淡看了一眼,然後潛入武館。
武館規模不小,後院是武館教習弟子用的地方,而今這裡空無一人,只留下場中擺在架子上的兵器。
此時人都在前院,後院這裡幾乎沒什麼人,張放檢視了很多間房,仍舊一無所獲。
他現在懷疑斬殺的四人是唯一的知情人,或許他們也不知鬼牌的真正用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