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此刻完全傻眼了,他們的幫主也是震氣中期的高手,沒想到轉眼之間就被張放斬殺。
那張放的實力可想而知,自少也是震氣巔峰,而這種高手想要誅殺他們,比捏死一隻螞蟻難不了多少。
張放緩緩轉過身來,面目猙獰,而他的刀還淌著絡腮鬍的血液。
此時的他,就如同嗜血的狂魔,甚至在在他們心中已然等同於散佈死亡的死神。
所有人看著張放那一張比冰還要冷冽的面容,盡皆猛吸了一口涼氣,與飛影堂中的興奮不同,絡腮鬍的手下是心如死灰。
“大人,饒命!”
他們丟掉手中刀劍,跪下求饒,哭爹喊娘,痛哭流涕,就和孩童一般可笑,毫無尊嚴,但在生命面前這些又算得了什麼。
“大人,可憐我上有老下有小,您大人有大量饒小的一條小命,我等感激不盡.......”
所有人如是這般說辭,苦苦哀求。
可惜張放早就給過他們就會,是他們不自知,不知道珍惜,可怨不得他心狠。
“全殺了!”
張放冷冷道,面如寒霜,冷峻如刀。
飛影堂眾聽了,毫不廢話,操著刀子就上。
對於張放的命令他們絲毫不敢違背,更何況他們或多或少也受了傷,並且都是刀口上討生活的人,可不會心慈手軟。
慘叫連連,哀嚎淒厲!
沒多長時間,二十餘名大漢全死,其中自然有一番爭鬥,飛影堂也付出了兩條人命。
張放看向遠方,對地上的死屍視而不見,死人他已經歷過很多了,早就習慣了,也沒有了最初的不適。
殺完人後他已沒有負罪感,在這方世界,殺人是件很平常的事,不是殺人就是被殺,根本無關對錯。
“堂主,接下來我們該怎麼做!”韓平走了上來,他雖然是好手,但胳膊上也捱了一刀,衣袖已經被鮮血潤溼了。
“將死掉的弟兄帶走,然後立即離開此地,不必等我。”
張放平靜自若,不急不慢地尋了一塊乾淨的,沒有沾染血跡的地方盤腿坐下。
“那您......”韓平不解的問道。
“你不必多問,好好將那些東西看好,不得有失,我不日將會趕上你們。”張放淡淡的說道,目光卻看向遠方。
韓平看了看張放,也不再多言,似乎猜到了什麼,與飛影堂等人離開了。
韓平等人前腳剛走,又走來了很多人。
張放隨意看了一眼,大約五十幾號人。
五十號人中,一名六七十歲的老者引起了張放的注意。
這人雙目炯炯有神,須白皓首,面目紅潤,長袖飄飄,看起來頗有武學宗師的氣概。
“你是誰?為何一路尾隨至此?”張放凝神看向老者,面色嚴肅,這是他所遇的最強對手。
這人給他的感覺,就像是另一個雄天南。
與雄天南不同的是,老者沒有他威猛磅礴的氣勢,一身氣息反而內斂深沉。
在他的身上張放感應到一股濃濃的危機感,如鯁在喉,很是難受。
“我是飛瓊幫副幫主吳明澤,怎麼,殺了我飛瓊幫外物使,難道連我也不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