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昧幫張放是知道的,他上任後首先就是查閱臨山郡內所有幫派勢力的資料,將所有勢力的分佈牢記於心。
三昧幫便是盤踞在黑渠城的小型幫派,幫眾有五百人之多,幫主賈恆成,善使一把銀槍,乃是震氣層次的高手。
“領命!”項陽道。
張放看向項陽,面帶微笑。
“項衛首是堂內的老人了,聲威甚高,資歷非常高,若非上任堂主取巧,想必堂主之位必是你的!”
“堂主謬讚,項某愧不敢當!”項陽拱了拱手,對張放的恭維的不為所動。
“項衛首自是當得!”張放笑了笑,又道:“飛影堂正值大改,飛衛衛首違背幫規,這空下來的職位不知項衛首怎麼看,你心中可有合適的人選。”
張放初來乍到,對幫內人員的秉性並不瞭解,也只能藉助於他人的看法。
項陽道:“這...既然堂主執意要問,屬下自當告知!”
項陽感嘆道:“記得當初飛衛還是王兄在統領,無奈王兄身有暗疾實力下降厲害,自孫仟到來之時,過於剛硬的王兄不忍那廝的行為,被其陷害至死。”
項陽談到此事,流露出一臉的惋惜。
飛衛前任衛首是他的好兄弟,實力也是不錯,無奈暗疾纏身,被孫仟暗中除去。
項陽曾經也打算替他報仇,奈何一年過去了,也找不到恰當的證據,加之他也是有家眷的人,心有顧慮,也不敢莽撞行事。
“堂主,請原諒我的話外之言。”項陽收回自己的追憶,摒除自身傷感的情緒道。
張放擺了擺手,沒說什麼。人都是有感情的,不是冰冷的機器,難免時而傷感。
項陽對眼前的年輕人也是頗為讚賞,行事不拘禮節,大方端重。
他接著往下說道。
“要說這飛影堂,我也待了二十餘年,見過太多生離死別,項某不敢自誇知道全部,但半數兄弟的秉性,武功的高低我還是瞭解的。”
項陽閱人無數,對於看人這一點還是十分自豪的。
“若論誰能勝任飛衛衛首一職,我認為李尚可擔當此重任。”項陽道,提起李尚此人,項陽的手下頭目也是動容。
“李尚?”
張放詫異,他並沒有在花名冊精英幫眾中查到,那只有可能在基數龐大的普通幫眾,最低階的幫眾中間了。
“這是何人?項衛首如此推崇此人,實力與能力定是不凡。”張放眯著眼道。
項陽道:“堂主說得不錯,這李尚兩年前加入我海沙幫,與他一起的還有一人,牛猛。兩人都是百裡挑一的好手,實力高深,為人也算仗義,僅一年的時間就榮升為飛衛的頭目。”
項陽看向身邊的弟兄道:“要說這兩人,堂內弟兄也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啊!”
“為何有此一說?”張放疑惑道。
“兩人本是感恩于飛衛衛首才決意加入飛影堂的,一年前飛衛衛首無故死亡,兩人懷疑到孫仟身上,擅自質問孫仟,引發了一場飛影堂內部的特大地震。”
“哦!”張放道,來了興趣。
“能當上堂主,實力至少也是壯氣巔峰,孫仟名聲雖不好,但實力也不差!”項陽道。
“不錯,這是自然。”張放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