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風來這裡的時候是一個人,再離開的時候他帶上了葉?,也就是現在的鬼奴,
一開始他不知道為什麼這個人想叫這個名字,直到離開的時候他看到了這個人的行李,他了然一身,所有的行李只有一件東西:一把?色刀柄刀鞘的刀,
刀柄很長,刀身只有一尺多一些,和葉風那把祖傳的龍邪刀長度差不多,刀刃極其鋒利,不說削鐵如泥,殺人不見血是絕對的,
在刀身最下端靠近刀柄的地方,赫然刻著兩個小字:鬼奴,
葉風問他這是什麼意思,鬼奴用書寫的方式回道這是以前一個算命的人給他算的命,他今生的命運可以用這兩個字來詮釋,雖然他根本不知道這兩個字到底是什麼意思,
鬼奴最喜歡用的就是這種樣式的刀,而且每次弄到這樣的新刀他都要在刀子上刻上他認為代表他命運的鬼奴二字,
葉風告訴他:反正你絕對不會是鬼的奴隸,
鬼奴淡淡地笑了笑,這是葉風第一次看到這個人有了一丁點笑的表情,否則他都要懷疑這人到底會不會笑,
葉風本想送鬼奴回龍海的,他在龍海有住宅,鬼奴住在那裡也方便,自己最近可能也要住在那邊,他不太可能和林安琪一起住在林安琪家,更別說現在還帶著個男跟班了,
如果不是為了更好地調查孔雀家族,他可能會給予這個人自由,不過葉風也知道,他現在很可能趕都趕不走這個人,或許以這個人的一根筋,自己趕走了他說不定會導致他一劍刎頸,或者自掛東南枝,
最終葉風還是帶著他一起去了林安琪家,畢竟以後的生活中多了這樣一個人,總要讓林安琪她們認識一下的,
因為回家的時候已經很晚了,基本上都快天亮了,所以沒有任何人知道,現在的林家也不像之前林家那樣有那麼多傭人和保鏢,
葉風和鬼奴沒有睡覺,一起在房間裡一個說話一個書寫,兩人用這樣的方式進行交流,
葉風覺得自己是不是有必要向龍若惜學習下那種特殊的啞語,畢竟哪天到了關鍵時刻沒紙筆了怎麼跟他交流,
韓貝兒一早上醒了,去了趟洗手間然後準備回去睡回籠覺,走過葉風房間的時候聽到葉風房間裡有動靜,趴在門上聽到葉風在和別人說話,一問一答的,說什麼又聽不太清楚,
不過光聽葉風一個人在說,問了一個問題後愣了一會兒,沒人回答他,然後他又問問題,
韓貝兒一聽咋這麼靈異呢,姐夫這是著邪了嗎,大清早的這麼嚇人,想敲門進去,想想又打住了,悄悄跑到葉風的窗前往裡看,
葉風的窗簾是拉著的,就留著個小角,韓貝兒嘟了嘟嘴心道肯定有鬼,她知道葉風睡覺基本不拉窗簾的,
韓貝兒踮著腳往裡看,然後她就看到了一個背影,是一個人背對著她,頭發老長的,
“女人,”韓貝兒嘴巴一努,她記得林安琪不是這種發型,這裡還有別的女人嗎,章婉瑩已經走了,除了自己和林安琪外,這房子裡的雌性就只有一個做飯的老阿姨了,
擦,姐夫不至於這麼重口味的,
韓貝兒忽然大眼睛圓睜,因為她忽然想到,龍雨溪昨晚上在這裡留宿的,
哎媽呀,
韓貝兒大吃一驚,踮起腳尖再往裡看,卻還是看不清,天剛矇矇亮光線不好,而且葉風房間裡還沒開燈,
“哼,狗男女,”韓貝兒一副為林安琪鳴不平的姿態罵了一聲,隨即就準備去踹葉風的門了,不過腳剛邁開又止住了,她改變了主意,轉頭又朝林安琪的臥室跑去,
“安琪姐,不好了,快別睡了……,”韓貝兒一把扯掉林安琪的被子,粗暴地晃著林安琪的香軀道,情況緊急,她也顧不上挨頓罵了,
“怎麼了,”林安琪被韓貝兒這樣子一搞很是嚇了一跳,睡意頓無,忙問道怎麼了,
“姐夫和他的小媳婦又好上了,半夜揹著你一起剪燭西窗,說不定昨晚都共赴雲雨了,安琪姐,你快……,”韓貝兒急促地道,說話間一抬眼卻看到房間的梳妝臺前坐著一個女孩子,不是別人正是龍雨溪,
這個房間有兩個床,龍雨溪昨晚上是和林安琪睡一個房間的,兩人晚上聊了很久,龍雨溪習慣早起,當下剛起床還穿著睡衣,在梳妝臺前整理頭發,
聽到韓貝兒的話,龍雨溪怔了一下,表情有些不自然,畢竟韓貝兒的話是多麼的不恰當,
“啊,,雨溪姐姐你在這裡啊,對不起啊,”韓貝兒極其尷尬,一時間小臉通紅,
龍雨溪輕咬了下嘴唇,沒有回應,她現在很委屈也很生氣,其實昨晚上和林安琪聊了很久,她們的關系已經很是親密,韓貝兒的話無疑是變相地讓她知道,林安琪其實在內心中是很抵觸她的,動不動就懷疑她,
“你幹什麼呀貝兒,大早上的發什麼神經,”林安琪生氣地對韓貝兒斥責道,韓貝兒的口無遮攔,無疑讓她和龍雨溪的關系可能又蒙上了一些陰影,
雖然龍雨溪的涵養很好,不至於和她們爭執,但這種無中生有的傷害一定讓她很痛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