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風道:“當然不是這樣了,天鴿女士,我可不是不講誠信的人,更不可能損害貴國的威儀和聲譽。”
“那你再次的到來,難道是再向我們的雨溪公主求婚?”龍瑪繼續道。
葉風攤了攤手,作無奈狀道:“其實說到這個事情,我也挺無奈的。小溪之前應該與你們說過了,她並沒有打算嫁給我。”
“這是你交給小溪的說詞吧?”龍瑪皺眉不悅地道。
葉風道:“不!不是這樣的,這不是說詞,小溪拒絕我是有原因的,真正的原因我現在就告訴你們,只不過……!”
說著望了望在場的天鴿王後與龍雨溪。
“什麼意思?”天鴿王後看了看葉風的目光道。
葉風道:“接下來的是關於男人的話題,我希望女士可以迴避一下,天鴿女士,請原諒我小小的不禮貌。”
天鴿王後也皺了皺眉,龍瑪隨即示意暫時按照葉風的意思,讓她和龍雨溪先行退下,只留下葉風和他單獨面對。
“你可以開啟有關男人的話題了。”龍瑪示意了下葉風道。
葉風隨即道:“您已經不再是國王了,在您面前我放鬆了很多。上次我們單獨會面的時候您還是國王,所以我挺緊張,有些話說得不對您也別介意。”
“現在不是你跟我客套的時候。”龍瑪皺眉道,其實怎麼說呢,上一次他領教了這個年輕人的狂妄和厲害,即使有那麼點不愉快,但卻阻擋不住他對這個年輕人的欣賞。
“現在你可以說實話了,真的是小溪拒絕你的?”龍瑪對葉風問道。
葉風道:“的確如此,而且是因為一個很——的理由,反正我無地自容,小溪不答應我我肯定不能怪她。”
“什麼理由?”龍瑪忙問道。
葉風道:“小溪認為我是一個花心的男人,可以愛很多個女人,無法全心全意地愛著她。其實我並不是這樣的男人,雖然我有一個我很愛的未婚妻,但我也可以對小溪很好。我不知道,小溪是從哪兒來的這樣的認知,她哪兒來的這種心理陰影?”
龍瑪怔了一下,眉頭皺得更深了,這時候望著葉風的眼神無法用語言來形容。
用腳底板想也知道葉風指桑罵槐的用意,這明擺著說的就是他啊:身為一國之主,坐擁多名美妻,坐享榮華富貴,卻讓一對母女孤苦無依了多年,那女孩對男人形成了不信任,對男人缺乏安全感……!
龍瑪可算是見識到這年輕人的厲害了,一句話就把汙點又揭到了自己的身上,這就是和自己單獨談話的用意?
上一次單獨談話的時候就是,他很不客氣地褻瀆了這位國王,這一次比上一次還狠,連一點含蓄精神都沒有了。
對於葉風來說,這是另外一種處理問題方式,他造成的錯誤不能讓龍雨溪承擔來自王室的壓力,自己也不能公然和東萊王室與世界輿論對抗,那樣只能見得英勇,卻見不到任何智慧。
他當然會選擇更好的處理方式,來個一招問題轉移大法。
龍瑪這時候還真的無言以對,事實上他信以為真,以為真的是自己給女兒造成了這樣的心理陰影。
面對那個女人,他的確是虧欠的,直到現在都還沒有找到她的蹤跡,他內心的愧疚仍然不能抹去。
不過與此同時他又是憤怒的,即便葉風說的有道理,但這事情也輪不到這年輕人來指責他。
他清醒過來後意識到自己犯了個錯誤:主次怎麼顛倒了?這次是他就龍雨溪的事情質問這個年輕人,現在怎麼成這個年輕人借題發揮來揭他的短了?
“現在是談你的事情,不是談我的事情。小溪答不答應你,那是小溪的事情,你向小溪求婚,這是你的事情,這意味著一種態度和責任!”龍瑪正色對葉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