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風和淩氏姐妹來香港了,
這是已經準備從越南返回香港的韓天寵剛得到的訊息,雖然沒有大哥韓天佑得到訊息的時間早,但比許子豪其實還快一步,
他剛到香港,還沒來得及回家中,直接先去了東安會元朗分舵會見了大哥韓天佑,
雖然不知道葉風一行此次來香港的目的,但不難分析推斷和玉妃産品有關,他們的判斷很準確:葉風和那兩個女人是為産品從香港走向國際市場而來的,
韓天寵最近有些不順心,東安會在東南亞那邊有些事情不順,最近兩個月天天往返香港與泰國,也沒時間去享受美豔情婦玉紅顏的身體了,前幾天在泰國的時候得到訊息,玉紅顏被人殺了,而且還和龍海林家有關,
那些傳聞他也不是沒看到,自己的女人玉紅顏死的那晚,還和林興南睡了一覺,對於這件事情,韓天寵是寧信其有不信其無,
男人也是有吃醋心理的,即使玉紅顏並不是他唯一的女人,但他可以肯定玉紅顏是最讓他不能忘記的女人,這個女人居然死了,死前還上了別的男人的床,
韓天寵的不滿是肯定的,他知道那個姓林的男人與葉風的關系,他記得那個叫葉風的曾用槍指著他的頭,曾經在不可一世的他們韓氏兩兄弟面前,直接毫不客氣地給他們潑了冷水,用狂妄的冰冷肆意碾壓他們的權威,更何況之後還發生過幾次摩擦,讓東安會在龍海顏面掃地,
關鍵是在這一切之後,他們的目的仍然沒有達到,他們想要的玉和妃的經營權,仍然握在他們手上,他們一毛錢權益都沒有拿到,
葉風現在直接要把生意做到他們的地頭上,還要從他們的地頭走向海外,
這已經不是單純的商業競爭了,這是對他們東安會的挑釁和蔑視,矛盾升級到了這個階段,已經到了恨不得除之而後快的地步了,
“大哥,我已經得到訊息,那個葉風和姓淩的兩個女人,有意在香港開設新公司專門負責海外業務,甚至還準備把公司在香港上市,這是擺明瞭要跟我們作對,”韓天寵靠在皮沙發上,搖晃著手中盛著雪莉的高腳杯道,
韓天佑端坐在對面的沙發上,面色和以前一樣,死灰一般的陰沉,昏暗的燈光之下,蒼白的臉愈加顯得冷鬱,簡直就是德古拉伯爵的東方版,
“你從哪兒得來的訊息,”韓天佑冷冷地對韓天寵道,他是個認真的人,不喜歡不確定的東西,也討厭道聽途說的傳聞,
韓天寵道:“親妹妹那兒聽來的訊息,應該是準確的,”
這些資訊都是韓貝兒無心之下如實對韓天寵說的,她不知道韓家和葉風之間的矛盾,當然也不存在有任何顧忌,她甚至要他兩個哥哥回來,介紹葉風和他們認識,方便他在香港的業務拓展,
當時林安琪都只能報之予幹笑,這丫頭真的是很傻很天真,
“貝兒,這小丫頭才多大,企業的事情她懂什麼,”韓天佑道,
韓天寵道:“大哥,我覺得可信度十有七八,姓葉的小子的女朋友現在就住在我們家,想知道也不難,”
韓天佑道:“事已至此,我感覺那小子不可能答應我們的條件,不過,他想在香港掀起浪,得先問問我們給不給他這個風,”
“大哥說的極是,不肯和我們合作的,自然就是我們的敵人,我女人的仇我也正準備找他報,於公於私,我們沒有對他客氣的理由,”韓天寵指尖敲了敲高腳杯,叮咚作響,
韓天佑道:“現在什麼都講企業化了,你那套收斂一點,”
兩兄弟的行事風格也是不同的,韓天佑偏重組織與企業的發展,從某種程度上說他是很有戰略眼光的戰略家,
而韓天寵就是不折不扣的戰鬥家了,他是強悍暴力主義的堅決擁護者,和韓天佑走的是完全不同的路線,
“隨便你,不過那小子的女朋友是貝兒的好姐妹,再怎麼也不要考慮對她下手,爺爺剛給我發話,那女孩在香港出了什麼事情,唯我們是問,”韓天佑對韓天寵警告道,
“對女人,我只在床上下手,對男人,我還不至於到欺負他女人的程度,”韓天寵冷笑道,
緊接著韓天寵的冷笑又變成了戲謔之笑,面對韓天佑繼續道:“大哥,還記得和葉風在一起的那兩個女人嗎,一對姐妹,”
“這兩個女人又引起了你的興趣,”韓天佑冷冷地道,他可是不止一次地警告過韓天寵,小心遲早栽在女人手裡,
韓天寵笑道:“我只是試試你的態度,從不見你對女人有任何興趣,也一直單身不結婚,家裡給你介紹的女人你一概拒絕,大哥,老實說你是不是搞……,”
韓天佑道:“沒有了女人,這個世界會安全百分之八十,”
“真不知道以前在你身上發生了什麼,讓你對女人這樣忌諱,我就不一樣了,一天也離不開女人,可惜那兩個女人和姓葉的小子一樣,是我們的死敵,搞不好還是那小子的床上玩物,”韓天寵道,
淩玉書和淩逸月沿著維多利亞灣逛了逛,還沒等到葉風過來與他們會合就接到了一個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