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用的是什麼陰險招數,”方煜不服,他認為自己遭到了暗算,
“南洋鐵線拳中的控xue術,和你那些招數比起來,半點陰險的邊都沾不上,”葉風道,
“我也想問你使用的是什麼招數,不堪一擊到了這種地步,”葉風道,
淩逸月隨即上來了,指著方煜對葉風問道:“現在是不是我打他都不費吹灰之力了,”
葉風表示可以這麼理解,淩逸月倒是沒有動手打方煜,只是做了幾個恫嚇的動作,
不管怎麼說,她和方煜曾經相互利用,在這種基礎上多少也是帶著點交情的,再說她不喜歡乘人之危,
“怎麼樣,剛才的賭注可以兌現嗎,”這下是淩逸月托住了方煜的下巴,調謔地問道,
方煜再次痛苦地皺了皺眉,就受內傷的程度,或許他不輸於託尼,
“什麼賭注,”葉風對淩逸月問道,
淩逸月道:“一個賭你今晚會不會來救我,另一個賭你能不能打敗他,如果我輸了,我就要被他扒了陪他睡,現在好了,你贏了,這個機會給你了,”
“我沒這個興趣,”葉風道,注意力又轉向了方煜,
“你贏了,你們可以走了,”方煜又咳了兩聲,帶著憤恨揮手道,即便是憤恨,他也在彰顯他願賭服輸的風度,
“還不急,”葉風道,
“怎麼,你還真敢給這個女人兌現賭局,”方煜冷冷地道,他並不畏懼,他也不懂得什麼叫做畏懼,
葉風道:“你們之間到底什麼賭局我不知道,現在我們談的是我們之間的事情,”
“讓我知道你的名字,或許這還真是一個值得被我記住的名字,”方煜對葉風道,
葉風道:“我們的事情解決完後,我自然會讓你知道的,江湖規矩,你打傷了我的人,怎麼處理,”
“技不如人,難道還不能願賭服輸,”方煜輕蔑地道,對於打傷了葉風的手下,在他看來是理所當然的,就是勝者為王的遊戲,弱者只能是被欺淩的角色,
即使現在已經成為了弱者的角色,仍然擺脫不了他的這種桀驁與冷傲,
葉風道:“可是現在是你技不如人,不過我可沒有給你願賭服輸的權利,按照你的規則,一切都應該讓勝利者來掌握,現在我是勝利者,”
方煜道:“暫時的,給自己留條後路吧,”
葉風道:“我不明白你話的意思,我只會按照我的意思繼續做我的事情,如果我沒有判斷錯誤,你是用這隻手打傷我的人的,”
說話間葉風握住了方煜右手的手腕,一股讓方煜止不住膽寒的恐怖力量瞬間控制了他,
“你——想幹什麼,”方煜的身子有些顫抖,
淩逸月也意識到了不對勁,她和方煜的確有個賭局,只不過她沒說葉風也不知道,這家夥不會真的心血來潮,要打斷方煜的手吧,
淩逸月不想看到這些,她知道方煜的驚人背景,這次讓葉風來已經是迫不得已了,她不想讓葉風又無故樹敵,
“別亂來,”淩逸月拉住葉風,少有地正色對他道,
事情到了這種地步已經是最理想的狀態了,有些雷池不能夠越,最起碼淩逸月是這樣認為的,而她的這種認知也並不是錯誤的,
“女人走開,”葉風伸手推開了淩逸月,絲毫不理會她的阻攔,
“葉風,真的別亂來,”被葉風推倒在沙發上有些狼狽的淩逸月懊惱地道,
“她是對的,我也奉勸你別亂來,”方煜冷冷地道,
葉風繼續回應他一個冷笑,
“什麼叫亂來,這樣算嗎,”
葉風說著便伸手將方煜的整個右臂抬了起來,用他熟悉的方式猛地一用力,
方煜的住所裡,隨即傳來方煜的慘叫悲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