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風和淩氏姐妹一起走出了紅顏會,安然無恙的走出。當然了,韓氏兄弟就算是動手,也不至於選擇現在。
葉風的心情不是太好,和林安琪的事情讓他最近難以有個好的心情,又碰上韓氏兄弟這種逼人太甚的高階流氓。
其實正如葉風自己說的那樣,如果不是韓貝兒的原因,他真有把這兩個王八蛋直接按在沙發上胖揍一頓的打算,讓這兩個崇尚暴力的家夥,自己親自體驗一下什麼叫真正的暴力。
幾人一起上了車,葉風準備開車走,淩玉書示意他等一下。
“你等許子豪?”葉風知道淩玉書的意思,對她問道。
淩玉書點了點頭,她表示有些話要對許子豪說。
“那你們先說,我自己打車回去吧。”葉風道,說著自顧下了車。
“喂,弟弟你吃醋了啊?我姐姐又沒有其它意思。”淩逸月腦袋伸出車窗對葉風喊道。不過葉風沒理他,自顧走了。
“你找許子豪幹什麼啊?是為這次的事情嗎?”淩逸月對淩玉書問道。
淩玉書道:“也為以後的事情。”
沒等多久許子豪就出來了,這種情況下他當然也不會和韓氏兄弟多呆了。看到許子豪,淩玉書迎了上去。
許子豪看到了淩玉書,她主動來找自己的情況其實可以說基本沒有,因為反常,所以他不安。他其實也是個很敏感的人,這時候甚至已經猜到淩玉書要對他說什麼。
“我們談談吧?”淩玉書道。
許子豪道:“我已經更明確地知道了你的選擇,似乎不能夠改變了。”
淩玉書道:“嗯,這次的事情謝謝你,讓你失望了我很抱歉。以後請你不要再做類似的事情了,你這又是何苦呢?”
“我愛你!”許子豪說出了最簡單的原因。
淩玉書道:“愛是相互的,如果只是一方,那會愛得很累。現在我很累,你也很累,何必這樣呢?你為我做的這些,只會讓我更痛苦。這個世界上沒有誰離不開誰,我覺得我並不是那種讓你完全放不下的女人。理智一點,給自己的心一條生路吧。”
“因為葉風?”許子豪淡淡問道。
他的心一直有生路,情未滅,心未死,當然有生路。
他縱橫商場,是港澳商界知名的青年才俊,以睿智明達而著稱。只是在愛情場上,他執著甚至迂腐。
雖然對於淩玉書的愛,無可懷疑,但是這種愛如果到了這種程度,止不住會讓淩玉書感到害怕。
淩玉書如實道:“我和葉風沒有你認為的那種關系,我說過了,我今生的意義都在於做那件事情。愛情對於我來說,就像陌路的過客,我很難對它留戀,更不可能為它停留。”
“也許我會遇到願意與我相望於江湖的男子,但僅僅是相望於江湖。曾經有機會我會成為你的女人,也許會和你相濡以沫,可這已經成為了沒有發生的過去式。子豪,上天安排我們的緣分早已經盡了,別再強求了!”
許子豪沉默,仰望著天空。星空中有星星在眨眼,似在訴說著揮之不去的從前。
“玉書,你有愛過我嗎?曾經或者現在,哪怕是一點點。”許子豪面對淩玉書,看著她的眼睛問道。
淩玉書也抬眼看著他。
“說實話我也不知道,曾經和你訂婚,我想大部分應該是命運的安排吧!現在,更沒有愛的契機。我只相信我們之間存在緣分,但現在已經沒有了,至於愛,我們不適合共同承受和享用這個字。今天我也是最後一次對你說這些話:謝謝你,對不起!”
淩玉書莞爾,或許是給了許子豪一個安慰的笑容,以顯示她並非那樣的殘酷,雖然拒絕本就是避免不了殘酷的。
她轉過身,頭也不回地走開,留下駐足凝視尋思的許子豪。也許此刻,心痛和不甘是同時存在的吧?
葉風打了輛車來到了海邊,一處挺普通的沙灘,不過也讓他記憶猶新。
月光,晚風,沙灘,還有月光下的她無助哭泣的眼睛,一些畫面異常的清晰。
月光下他揹著她,側臉輕聲告訴倚在自己肩膀上的她不要害怕。
一滴淚珠滴落在他的肩膀上,無聲無息,其實他感覺到了。
他想起了他們第一次相遇的情景,一次偶然的相救,換來的是無厘頭的“相戀”……。
閉上眼睛,一切歷歷在目,空氣中似乎還存在著她的氣息,就好像她剛剛來過才離開的一樣。
葉風自嘲地笑了笑:自己什麼時候也變得多愁善感起來了?而且因為一個女孩,這可不像以前的自己。
葉風買了一拎子罐裝啤酒,坐在沙灘上獨自一人暢飲,不一會兒地上多了很多空啤酒罐。
他不是借酒消愁,只是無聊之下的排遣方式,喝喝酒想想事情,讓世界變得簡單一點。簡單了,就沒有那些所謂的煩惱和愁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