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安琪她們早已經到達龍海了,正在舒適的家裡享受著原本就屬於她的舒適生活,韓貝兒軍訓去了不在家,她一個人在家極其無聊。
看了下時間還早,她也並沒有睡意,索性去換了套衣服,然後開上她的法拉利出門了。
她驅車來到了棕櫚泉陳雨溪她們住的地方,這地方她沒來過,這是第一次來,地址是陳雨溪之前告訴她的,不過這次來她沒提前告訴陳雨溪。
按下了門鈴,開門的是陳雨溪的媽媽李青蘭。
“小姐,你找哪位?”李青蘭並不認識林安琪,看到一個非常漂亮的陌生女孩子敲門,她挺詫異的。
林安琪微微笑了笑友好地道:“您是陳雨溪的媽媽是嗎?我是陳雨溪的朋友,來看看小溪的。”
李青蘭哦了一聲,隨即客氣地把林安琪讓進了屋子,然後叫出了陳雨溪。
看到林安琪到來,陳雨溪吃了一驚,她倒是沒想到林安琪這麼晚來她家裡看她。
拘束是存在的,因為這個房子是葉風買的,現在給她們母女住。這件事情正常理解還好,如果理解偏一點,說出來就顯得很不好聽了。
陳雨溪覺得這件事情林安琪應該是知道的,所以當時林安琪問她住在哪兒她如實留了地址。
不過從林安琪這時候的狀態看,陳雨溪可以肯定她這次來是善意的,並沒有任何興師問罪的意思。
“安琪姐。”陳雨溪略帶怯生生地叫了她一聲,這個人的身份在那兒,所以尷尬就不可避免。
以陳雨溪的善良,葉風對她越好,她越覺得難以面對林安琪。
“我來看看小溪,你身體感覺怎麼樣了?好些了嗎?”林安琪關切地對陳雨溪問道。
陳雨溪嫣然一笑道:“已經好多了,謝謝你這麼晚還過來。”
“應該的!”林安琪嫣然,然後把給陳雨溪和李青蘭買的禮物和果籃放在桌子上,她還沒空手來,來之前還從超市拎了東西。
“小溪,這是你哪兒的朋友啊?”李青蘭忙招呼林安琪就座,給她倒了杯水然後對陳雨溪問道。
陳雨溪看了看林安琪,如實對媽媽回道:“媽媽,這是風哥哥的女朋友。”
李青蘭愣了一下,林安琪倒是再次友好地對她笑了笑,李青蘭也笑了笑,不過這笑就顯得有些許尷尬了。
她不再打擾林安琪和陳雨溪,自己回房了,林安琪隨即也跟著陳雨溪一起到了她的房間。
“小溪,葉風給你打電話了嗎?我現在聯系不上他。”林安琪對陳雨溪道。
陳雨溪搖了搖頭,她給葉風打過的電話,遠遠比林安琪打的多,事實上陳雨溪昨晚一晚上都沒睡好。
葉風從沒有過不顧及她們然後自己就消失掉的,而且就再也聯系不上,她覺得很不正常,但這時候她沒有說,自己已經夠擔心的了,幹嘛要把這種擔心再強加給林安琪呢。
“他那麼在乎你,都沒有打電話告訴你他去哪兒了嗎?”林安琪有些不相信地對陳雨溪問道。
陳雨溪表示沒有,她純情真摯的大眼睛告訴林安琪她是不會說謊的。
林安琪一笑置之,沒再多問,兩個女孩子都陷入了沉默,然後在心裡發出了同樣的疑問:你到底在做什麼呀?
…………
大海上的孤島,冷風依舊,明月當空。
和隔海就能看到的繁榮的東萊國大月城相比,這裡空曠寂寥,沒有人煙,只有寂寞的古堡,以及古堡上的人。
一次激烈的對抗剛剛靜止下來。
月光很冷,空氣中漂蕩著鮮血的氣味兒,這氣味兒很久沒聞到了,卻讓葉風熟悉,因為這是葉風自己的鮮血氣味兒。
他的手臂受了傷,不知道被一種什麼樣的武器傷的。鮮血順著他的手臂流淌下來,從手指處滴出,一滴滴地滴到地上,從古老的岩石中滲了進去。
一切詮釋的是一種可怕的戰鬥力,連葉風都為之皺眉的戰鬥力。他並沒有輕視女人的意思,他曾經接觸過有過可怕戰鬥力的女人,他也不會低估鬼圖騰頭領的戰鬥力。
但在與這個戴著黑色面紗的女人親自交手後,他覺得自己還是低估了對方,雖然對方也受了些傷,但相對輕微。她的反應只是捂著胸口輕咳了幾聲,並沒有見血。
“害怕了嗎?第一次在這麼接近地獄的地方,這麼接近死亡。”黑紗女開口了,她的聲音像月色一樣冰冷,空靈而神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