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深被她弄的有些莫名其妙。
昨晚上他打電話給她的時候,她沒接,他還以為她已經休息了,可是今早上他一起來就打電話給她,原本是想和她解釋一下昨晚上的事情,結果電話就是打不通,他還特地讓人找了才知道,她一早去了醫院,所以連早餐都來不及吃,就匆匆跑去醫院找她。
誰知道,一見到她,她就給自己臉色看,該死!
怪不得古人都了,唯女人和人難養也!他就沒有見過這麼難搞的女人!
他什麼時候有這麼低聲下氣地去哄著一個女人了?這會兒少爺脾氣也有點上來了,眉目一沉,語氣更是冷了幾分,“你是不是有病?現在叫我離你遠一點,早幹什麼去了?是不是女人都喜歡玩欲擒故縱這一招?很好玩麼?葉思怡!我的容忍是有限度的,你不要以為我對你有那麼點興趣,你就總是對我大吼叫的,懂不懂什麼叫做適可而止?”
“我有病……”體內有一股氣血兇猛地往太陽穴的地方衝著,可是又像是有人拿著尖銳的東西在一下一下地鑿著,疼的思怡面色一白,幾乎是搖搖欲墜,聲音更是顫抖,“對,我就是有病!我有病我才會這麼傷心難過!我就是一個白痴!那你為什麼要來招惹我?你為什麼要騙我?我不懂得適可而止,那你去找懂得適可而止的女人啊!我沒有讓你對我有興趣,你最好從此遠離我的世界,我永遠都不想再見到你!”
她知道自己即將要失控,可是她不想在他的面前掉眼淚,極快地坐進了自己的車子,趁著顧深還沒有回過神來的時候,就鎖上了車門。車子嫻熟地調轉車頭,踩下油門,疾馳而去。
顧深怔怔地看著那疾馳而去的車子,好半響才回過神來,氣得瞳孔都在急劇地收縮
該死的!
他捏緊拳頭就是狠狠一拳砸向車視窗,結實的玻璃竟然砰一聲悶響,就裂開了一條明顯又猙獰的痕跡,他卻還是覺得不解氣,對著車門又是一腳踢過去。
搞什麼?
動不動就對他發脾氣,是不是真的以為他顧深非她不可了?她有她的姐脾氣,他還有他的少爺脾氣呢?這個女人簡直就是莫名其妙!
shit!
他心頭一陣惱火,伸手用力地扯著自己的領口,結果因為動作太大,不心又把扯掉了幾顆釦子,看著那噼裡啪啦掉在地上的扣子,他心頭的火氣是蹭蹭地直線飆升。
他沒有心情開車,何況車子也被他砸壞了,結果還是打的電話讓司機來接他,半路上的時候,接到了佰騰的電話,“顧少在哪裡瀟灑啊?”
他實在沒心情搭理:“什麼事?”
“喲,吃火藥了啊,口氣這麼衝,誰惹我們燕少不開心了啊?不會又是那個葉律師吧?你的那隻野貓是不好馴服吧?”
佰騰在電話那頭賊賊地笑著,擺明了是哪壺不開提哪壺,顧深更是煩躁,冷冷吐出一個字,“滾。”
佰騰卻是絲毫不在意他冷冰冰的惜字如金,反而是笑起來,“聽最近顧森那邊可是忙的翻了,我這邊呢也有一筆大買賣,不過人家了,要和你燕少親自談一談。”
“沒心情。”
“又怎麼了,錢都不要了啊?”佰騰似乎是笑的更歡快了,“昨不是還卿卿我我的麼?你的蘇律師這翻比翻書快啊,把你給凍著了?”
“我佰騰,你他媽的沒事就去找別人去,別來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