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雁聽到春苗的叫喊聲,一縮脖子趕緊把鵝毛筆藏了起來。
為了研製鵝毛筆,有一隻大鵝的毛全被馮雁拔光了,整個一禿鵝。
春苗怒氣衝衝的叫罵完,抱著一隻禿鵝走進了馮雁的木屋。
“鐵蛋哥,有人把大鵝的毛拔光了,真是氣人!如若被我得知,定要狠狠抽幾鞭子!”
老梁探頭看去不禁好笑,低聲對馮雁說道:
“當家的,為何可著一隻鵝拔毛?十幾只大鵝輪番拔一些肯定看不出來。”
馮雁非常無語地撇了一眼老梁,輕聲嘆道:
“本想把那隻鵝烤了吃,沒想到被發現了。”
“嘿嘿……”老梁掩嘴偷笑,一轉身躲了出去。
馮雁乾咳一聲有些歉意地對春苗說道:
“春苗,毛是我拔的,為了給你造一支筆出來……”
“啊?是你?吃我一鞭……”
馮雁壓根沒想到春苗真敢甩鞭子過來,急忙閃身躲過。
“春苗,你怎麼打鐵蛋哥了?”
“哼!我辛辛苦苦養了許久,本娘子一語既出,八馬難追!”
“我暈!常青的話被春苗學去了。”馮雁見春苗還要打來,只得搶先一步抓住春苗的手腕,但春苗是個潑辣的人,用力掙脫。
二人看似扭打,實則為打鬧,一不小心跌倒在木床。
馮雁與春苗不止一次打鬧,此次不知為何,身體竟有了反應,可能是那股邪火還在燃燒,馮雁情不自禁狠狠親向春苗。
木屋內,沒動靜了!
春苗從未有過這樣的體驗,呆呆地看著馮雁茫然無措,眼神中泛著奇異的色彩,一閃一閃的,像是盈動的水珠。
馮雁老臉通紅,急忙站起身子走向屋外。
“不對呀,我自己的屋子,為何要出來?”馮雁感到莫名。
正呆愣原地,只覺身後一股力道傳來,措不及防下竟被拖了回去。
“鐵蛋哥,今晚與春苗一起睡!羅鳳阿姊說過,成婚就要同床共枕。”
“成婚?何時成婚了?”
“羅鳳阿姊說過,親了人就是成婚。”
“親了人就是成婚?誰說的?”
“羅鳳阿姊呀!”
“我是說,羅鳳從哪兒聽來的。”
“好像是聽孃親說的。”
“孃親?孃親從哪兒聽的?”
“我沒見過羅鳳阿姊的孃親,怎會知道?”
“道聽途說!”
“鐵蛋哥,你的問題太多了!就從了我吧。”
“我靠!這個話不是應該由男人說嘛?”
“誰說都一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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