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諒你是初犯,本大人不懲處於你,如果膽敢再次行賄,定嚴懲不貸!”
“小……小人知錯!”朱耳旦擦了擦滿頭的汗水,爬起身子急急退去了。
“哈哈……”望著朱耳旦的踉蹌的背影,馮雁再次大笑。
清點完收繳的糧食,令人送往糧庫,馮雁騎馬返回牧場。
“馮二!”
一聲呼叫聲傳來,馮雁笑眯眯地轉頭大聲應道:
“二胖子,最近清減了不少啊!”
“嗨,自從二桿子走後,總覺得空落落滴,甚是無聊,只能埋頭苦練。”左騰走到近前有些委屈地說道。
聽聞此話,馮雁覺得有些歉意,自己一直忙碌,很少有時間陪伴這個兄弟。
自從常青走後,王二五也帶著幾個人去往附近州郡,忙碌開設連鎖分店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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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胖,有句話叫:十年寒窗無人識,一舉成名天下知。你現在埋頭苦練,總會有聲名顯赫的一天。”馮雁安慰道。
“這個道理我懂。辛苦咱不怕,就是有些無聊,連個說話的人也沒有。”左騰繼續叫屈。
“晚上,麴瞻不是教你們經書子集嗎?”
“嗨!最近那個小傢伙一回來就打麻將,雖說只玩半個時辰,但總喜歡圍觀,哪有時間教我們?”
“我靠!不會吧!”馮雁不由惱怒起來,同時內心頗為懊悔,怎麼會把麻將這個“國粹”給放出來。
帶著左騰跑到爺爺的屋子,果然,麴瞻正樂呵呵地看眾人打麻將,不時地,還要伸手替別人抓牌。
“哎喲,我的耳朵!”麴瞻一聲慘呼。
馮雁將麴瞻提溜到屋外,一把按倒在地,接著掄起巴掌狠狠地打向麴瞻的屁股。
“師傅,我錯了!快停手……”
殺豬般的嚎叫響徹在牧場,牧場隊員聞聲立即靠攏過來。
爺爺聽到慘呼聲也急忙跑出了屋子,見馮雁正痛打麴瞻趕緊伸手勸阻道:
“小鐵子快住手!他還是個小郎!”
“嘿嘿,這個小曲子就得有人收拾。”左騰一邊看熱鬧一邊咧嘴大樂道。
鐵牛、石牛、劉襲等人見到此景,皆忍俊不禁。
“劉隊主,當家的真敢下手啊,俺看著都疼。”鐵牛甕聲甕氣道。
劉襲並未作答,只是眯眼看著熱鬧。
“師傅,小曲子就了玩半個時辰,爺爺能作證。”麴瞻哭嚎道。
“圍觀也不行!”馮雁嚴斥道。
“知錯了,再也不看了!”
“以後嚴禁你打麻將,聽見沒有?”
“哎喲……知道了,再也不玩了。”麴瞻大把大把地掉著眼淚,不斷哀呼道。
爺爺將麴瞻扶起來看了看傷勢,心疼地拍打著塵土,扭頭對馮雁呵斥道:
“小鐵子,你自己的手勁有多大不知道嗎?這麼下狠手,看把孩子打得!如若再敢,定要教訓你。”
馮雁從未聽爺爺說過這般狠話,脖子一縮急忙堆笑道:
“嘿嘿,爺爺,我是可氣小曲子沉迷玩樂而不知用功讀書,晚上也不授課。”
爺爺無奈地搖了搖頭說道:
“小曲子在學宮就讀很是辛勞,回來玩一會倒也無妨。至於授課一事,眾兄弟來長安一年多,學文識字從不曾間斷,已學了不少啦。”
馮雁剛想說一句“學無止境”,不過看看爺爺那副護犢子的神情,只好作罷。
麴瞻躲在爺爺身後不時探頭看來,馮雁眼神一凜,嚇得麴瞻再次縮回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