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蘊府上,幾人一番交談才得知了事情的原委,均忍俊不禁,感慨不已。
三人本來想商談工匠之事,但碰到這麼巧合的事情,不由大談起如何“免費”飲酒的心得。
不過,談了沒多久,王蘊便追著馮雁滿院子跑,因為同樣介紹別人百斗酒,王恭提成十六壇,而自己卻只有十一罈,這讓王蘊大為不滿。
“叔仁兄,別追了,你又追不上我!再說了,送你那麼的“西施”與“貂蟬”,足以抵掉五壇酒水!”
王蘊連喘粗氣惱怒道:
“好你個馮小子,枉我待你如兄弟,還陪你在書院呆了三日,竟敢矇騙老夫!”
“些許俗物有何計較之處,咱們是做大生意的人!”馮雁在前面也叫嚷著。
“做生意更應誠信為首!阿寧,幫為父取一根棍子來……”
王恭正膈應那句“枉我待你如兄弟”,聽到父親要取棍子打人,心中更為哭笑不得,心想,你追打的人是廣陵軍營總教頭,兩人合起來還不夠別人打的,竟想拿棍子打人?
凡事在一個“巧”字,追逐大戲不僅在王府進行,同時,謝府也在上演著追逐大戲。
謝安手裡操著一把掃帚也在追打謝琰。
“父親大人,我已快而立之年,怎還如此教訓人呢?”
“不肖子,喝花酒竟然耗去幾萬錢,還有臉問我要錢!”
謝琰避開父親的橫掃,躲在一座假山後面哭喪道:
“我靠父親,自從朝廷頒佈旨意廩俸減半,本就捉襟見肘的薪奉哪夠開銷?不過孩兒近日有二萬錢的收入,很快就能奉還……”
謝安停下腳步拍了拍胸脯斥責道:
“整日與狐朋狗友飲酒作樂,真是家門不肖子,你看看堂兄幼度,已經官至徐州刺史,還封了東興縣侯,你怎如此不長進?”
“父親如派我掌兵亦能建功立業,為何只派堂兄?”
“你的磨礪遠遠不夠如何能掌兵?”
“不試試,怎知孩兒不行?”謝琰抱怨不停。
“不要說你堂兄,就是那無始小侄也比你強,未過二十不僅能征戰,還作得一首好詩,更開了多家商鋪!昨日送來的那些物品都能抵你一年的薪奉了!”謝安越想越來氣。
“對呀,無始賢弟!哈哈,多謝父親的提醒!”謝琰說完,一溜煙跑到外宅跨馬而上便衝向東郊。
進入王府後,看到眼前的景象,謝琰不由愣住了。
“孝伯,為何你父親追打無始小兄。”
“分贓不均!”王恭一副哭笑不得的表情。
“怎麼講?”
“無始兄給了你我十六壇酒的酬勞,但只給我父親十一罈,自然心生不滿。不過,無始小兄對咱們還算公道啊。”王恭說著心裡倒有些自得了。
謝琰好笑一聲,遂與王恭勸住了二人。
幾人圍坐一處說了一番房產的事情,謝琰不禁驚喜道:
“無始賢弟,做房產真的能賺到錢?”